《劍名不奈何》 066

血液急速衝撞耳鼓發出轟響,

徐霜策卻在這時俯在他耳邊,低聲說:“以後不要再……”

不要再什麼?

宮惟根本聽不見了,最後一點意識是徐霜策又探身來親吻他,

彷彿對唇齒糾纏抱有某種執念,

要藉此把他整個人活生生吞進骨血裡。

——明明前世百般央求都不肯親的。

宮惟想咬住牙關不讓親,

但一絲力氣都不再有。他全身虛脫痙攣,徒勞地陣陣發抖,

過度刺激讓意識終於徹底斷線,俯在徐霜策臂彎裡迅速墜入了黑甜的深淵。

宮惟想掙紮扳開徐霜策捂住自己嘴巴的手,但不論如何也掙不動,甚至也發不出一絲聲音。

黑暗矇蔽了他的視覺,皮膚的觸感卻更加清晰起來。他能感覺到淩亂不堪的寢衣並未被完全褪下,背部大片光裸皮膚緊緊貼在床褥上;然後徐霜策掐著他腰的手終於放開了,指尖順著腦後頸骨沿脊椎一寸寸往下滑,彷彿在仔細檢視自己的珍藏。

宮惟的五感混亂交織在一起,想哼卻哼不出來,想看又看不清楚。他感覺自己似乎被上上下下檢視了很多遍,整個人就好像月下被揉亂的一汪水,突然下身某處傳來沙礫摩擦般的觸感,是被手指探入了:“唔——”宮惟反射性向上一聳,緊接著被徐霜策壓得更嚴密了,又探入了第二根手指。

“唔……”

越來越明顯的異物侵入感讓宮惟開始不滿扭動,來回掙紮,捂在他嘴上的手掌卻沒有絲毫放鬆。到第三根手指撐開入口探進來時,宮惟真的覺得自己已經到極限了,強烈的擠壓感讓他忍不住想去咬徐霜策的掌心,然而還沒來得及努力張開口,體內那三根手指突然開始抽插和擴張,瞬間攫取了所有感官。

“……”

宮惟十指深深掐進了徐霜策的手臂,但阻止不了那越來越快、越來越強硬的動作。漸漸地他好像聽見水聲,開始並沒有意識到是從哪裡發出來的,直到一絲絲難以言喻的渴望從手指摩擦處升起,轟然席捲了四肢百骸,連大腿內側都被浸得濡濕而柔滑。

宮惟頭腦發昏,竭力仰起上半身想要渴求什麼,突然捂住他的手鬆開了。

連絲毫停頓都沒有,宮惟直接抱住了徐霜策的脖頸,顫抖著把自己完全貼了上去:“徐……徐白……”

“該叫什麼?”徐霜策撤出手指,低啞地問。

那手指擴張時強硬又可惡,一旦撤離卻好像帶走了魂魄,從未有過的急切空虛立刻占據了身體。宮惟倉促地想要親徐霜策,嘴唇濕潤顫抖、不得章法,徐霜策拉著他腦後流水般的長髮迫使他抬起頭,又問了一遍:“該叫什麼?”

宮惟連呼氣都像朵盛放的桃花,急促顫栗又甜蜜:“師尊……”

徐霜策緊箍著他後腰的手筋骨突起。

“……師尊,求求你,”宮惟用力地貼上來,緊貼著徐霜策的唇角小聲地央求:“我喜歡你……啊!”

尾音突然尖銳到走調,因為比手指龐大得多的東西狠狠捅了進來,強悍滾燙驚人,就著濕透的入口一下就衝進了頭!

宮惟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迎來的會是什麼,頓時頭腦空白,血液衝到腦頂,連耳朵都在嗡嗡作響。他條件反射就開始拚命蹬腿想要掙脫,但徐霜策卻早就料到了他會反悔,僅用一手就把他禁錮在了懷裡,那根青筋勃起的巨物也毫不留情一寸寸釘了進去。

“不……”宮惟艱難地發出聲音:“不要,徐——”剩下的字音被吞進口中,因為徐霜策掐著他下頷吻了下去,唇舌糾纏無間無隙,好像要把他整個人這樣活生生地吃下去,同時下身也殘忍地重重一頂,深入至底!

“遲了。”徐霜策終於略微放開他通紅的嘴唇,低聲道。

入口被撐到了極限,宮惟被迫掛在徐霜策臂彎裡無意識地抽搐著,連氣都喘不過來,但緊接著被硬生生楔入體內的巨物就開始抽動起來。

“啊……不,慢一點——”那極具威懾力的巨物哪怕稍微動作都會在體內掀起巨浪,宮惟立刻開始垂死掙紮,用手去推徐霜策,下一刻被抓住了手腕按在軟枕邊。

不論怎麼乞求都沒用,急促的水聲蓋過了他的哭腔。抽插越來越深重、越來越猛烈,內裡甬道絕望絞緊想把入侵物推出去,然而這隻會給它更加劇烈的刺激,甚至讓它硬到了嚇人的地步,每次都幾乎完全退出來再狠狠地插到底,響亮緊促的水聲淹沒了一切。

直至抽插了不知道多少下,宮惟透濕的大腿已經被迫張到了極限,神智混亂不堪,嘴唇紅腫張開著,突然感覺自己被懸空抱了起來,那作惡的硬物終於暫時離開了體內。

但他還沒來得及鬆一口氣,便感覺徐霜策讓自己跪坐在床褥間,硬生生地按了下去。

“啊——”飽經摺磨的入口毫無抵抗之力,就被迫生嚥下了完全勃起的東西。

宮惟竭力揚起脖頸緩解壓力,但根本不起作用,這個跪坐的姿勢讓巨物進入得極其深,五臟六腑都痙攣起來,彷彿連單薄的身體都被它剖成了兩半。

“宮惟,”徐霜策低聲地喃喃道。

“……”宮惟咽喉像堵住了什麼似地完全說不出話,斷斷續續發出哽咽的呻吟。

徐霜策其實並不需要回答,隻是緊緊盯著他狼狽不堪的、被淚水浸透了的臉,彷彿是要確認似地,尾調帶著歎息:“宮惟。”

然後他探身再次親吻那顫抖的嘴唇,就著這個相連的姿勢一下一下向上頂弄起來。

還沒得救片刻的甬道再次被強行擠開,被蹂躪得流水絞緊,從極度痛苦中又升起蝕骨的愉悅,就像電流無情鞭打身體,不論如何掙紮都逃不出半寸。

那恐怖的快感讓宮惟全身綿軟無力,像被抽了骨頭,根本無法直起身逃離,全靠徐霜策一隻手緊握著他的腰來勉強保持平衡。但這對酷刑無事於補,因為折磨漫長沒有儘頭,他隻能在劇烈的顛簸中趴伏在徐霜策肩上不住抽泣,那抽泣也是隨著被侵犯的頻率斷斷續續,間或夾雜難耐的驚喘,然後被親吻吞沒,消失在越發鮮明的水聲裡。

混亂中宮惟喪失了對時間的概念,甚至數不清自己到底失去意識了多少幾次,然後又被新一輪巔峰般的快感逼醒。到最後他嗓子已經喊啞了,連哀求都沒法發出聲音,月華般皎潔的上半身竭力向後彎,削瘦的腰幾乎要折斷,感覺到體內那硬物勃發得可怕,每一下都像疾風暴雨般貫進身體深處,前所未有地凶狠殘忍。

儘管不知道將迎來什麼,但宮惟本能地感覺到了恐懼,已經被鞭笞透徹的身體突然瀕死掙紮,竭力向上退出了寸許。

但緊接著他被徐霜策一把就狠狠按了回來,動作沉重冷酷至極,凶器隨之進入了致命的深度,重複數十下後熱流突然完全噴發了出來!

宮惟眼前發黑,彷彿連魂魄都被吞噬了,巨大的刺激讓他想昏迷過去都無法做到。

就在被徹底占有的那一瞬,右側鎖骨下那個血紅的小字終於完完整整地浮現出來,一筆一劃清清楚楚,是個篆體的——徐。

就像被無形的鐵鏈重重鎖住,又彷彿被某種記號烙刻進靈魂,但宮惟察覺不了。

滾燙的漫長過程逼得他全身一陣陣抽搐,癱軟在徐霜策懷裡,被迫承受體內一輪又一輪的沖刷,然後被扳起下巴接受炙熱綿密的親吻。

“宮惟……”

恍惚間徐霜策好像在耳邊說了句什麼,他語調帶著奇怪的顫栗,像是某種誓言,然而宮惟昏沉聽不清楚。漫長的噴射過程對他而言太難熬了,在得到解脫的刹那間他就閉上眼睛,徹底失去了意識。

但夜晚還沒有結束,因為禁殿內的晝夜是被徐霜策控製的。

宮惟不記得自己是第幾次在猛烈的頂撞中醒來,每一次他都踉蹌想爬走,手指緊緊抓著床欄想支起身,但顫抖變色的指關節又被一個個扳開;徐霜策一手抓著他細白的腳腕,那力道如鐵鉗般掙脫不得,輕而易舉就把他拽了回來。

入口早已被侵犯得濕潤火熱,再次被順暢地侵犯至底。過度的消耗讓他很快連手指都動不了,偶爾能哭兩聲,又消泯在唇舌碾壓之間。

可能是終於被徐霜策教會了人的本能,在被衝撞到巔峰時宮惟也射出來了好幾次,後來就沒什麼能射的了,隻能被尖銳又幹澀的高潮反覆鞭打,全身哆嗦成一團,又被無情地打開接受下一輪侵犯。

最終他體力完全被透支儘了,飽受蹂躪而神智模糊,無助的淚水又急又快,隻要大腿內側被稍微碰觸就條件反射地抗拒掙紮。徐霜策抱著他低聲地哄,聲音好聽讓人沉迷,凶猛的動作卻一點不留情,最後一次射出時宮惟被他一把抱了起來,懸空重重地抵在了牆上。

宮惟的抽泣一下就被堵回了咽喉。他腳尖著不了地,全身唯一著力點隻剩徐霜策掐在腰間的手和體內巨大的硬物,噴射時彷彿要把他釘穿,從未有過的高潮閃電般竄上了腦髓。

“……”

這種劇烈的高潮簡直要命,宮惟抽搐彷彿瀕死,全身晶瑩被水浸透,平坦削瘦的小腹被頂得清晰突起。

血液急速衝撞耳鼓發出轟響,徐霜策卻在這時俯在他耳邊,低聲說:“以後不要再……”

不要再什麼?

宮惟根本聽不見了,最後一點意識是徐霜策又探身來親吻他,彷彿對唇齒糾纏抱有某種執念,要藉此把他整個人活生生吞進骨血裡。

——明明前世百般央求都不肯親的。

宮惟想咬住牙關不讓親,但一絲力氣都不再有。他全身虛脫痙攣,徒勞地陣陣發抖,過度刺激讓意識終於徹底斷線,俯在徐霜策臂彎裡迅速墜入了黑甜的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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