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一片死寂籠罩著,彷彿時間都凝固了一般。
聽著那熟悉而又陌生的聲音,高育良緊握著電話筒的手掌逐漸變得僵硬,臉上的震驚和難以置信更是無法掩飾。
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緩緩轉過身去,目光與身後的神秘來客交彙。
當那張熟悉而又憔悴的臉龐映入眼簾時,他的表情瞬間又變得異常複雜。
萬般的感觸湧上心頭,最後化成了一句話從他嘴中吐出:
“你不應該來這裡的!”
“可我已經來了。”
兩人簡單的對話充滿了玄機,但其中蘊含的深意隻有兩人心知肚明。
一陣沉默後,高育良突然冷笑了起來,語氣夾雜著一絲嘲諷:
“估計打死他們也不會想到,你竟然會藏在這裡。”
即使是他這樣老謀深算的人,也被對方的突然出現所驚愕,更何況那幫蠢貨。
對角線的燈光灑下,照亮了對方的面容。
赫然是沙瑞金費儘心思想抓住的祁同偉。
誰能料到,祁同偉居然藏匿在了高育良的家中!
這個訊息如果傳出去,恐怕整個漢東都會為之震動。
高育良也將成為眾矢之的,被打上嫌疑犯的烙印。
“你
高育良接著問道,他心裡感到十分疑惑。
畢竟他所居住的省委三號院,可不是什麼人都能隨便進入的地方。
隻有副省級以上的乾部纔有資格住在這裡。
而且這裡的戒備極其森嚴,可以說是密不透風。
想要悄無聲息地闖進來,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育良老師!”
祁同偉的表情同樣耐人尋味,聲音也低沉無比。
“您好像忘記了,我曾經也是副省級乾部,也在這個院子裡生活了很久。”
當初,他剛剛住進這個院子的時候,就曾動過心思。
琢磨著怎樣才能在不暴露自己副省級乾部身份的情況下,神不知鬼不覺地潛入此地。
為此,他充分利用了自己省委副書記的職權,私下裡佈下了諸多暗棋。
原本以為這些安排永遠不會有派上用場的一天。
沒想到事與願違,在這次竟然發揮出了意想不到的巨大作用。
“你................................”
高育良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評價這個昔日的得意門生了。
竟敢在省委宿舍動手腳,這膽子也太大了吧。
但仔細一想,又十分符合祁同偉的作風。
畢竟,祁廳長都能讓自己村裡的狗當上警犬,還有什麼是他不敢的。
祁同偉沒有理會高育良臉上的錯愕,隻是嗤笑了一聲,回了一句: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育良老師,你是教授,應該懂得這個道理,再說了..............”
他的目光繞過高育良,落在了他身後的電話上面,然後意味深長的說道:
“育良老師的膽子似乎比我還要大呢,竟然直接就向中央那邊拆沙瑞金的台。”
很顯然,剛纔高育良與孫老的對話,已經全部落入了祁同偉的耳中。
而面對祁同偉的直言不諱,高育良也並沒有絲毫的尷尬或者羞恥感,隻是淡淡地迴應:
“我這是明哲保身罷了,沙瑞金的經濟刺激方案勢必會對漢東省造成根本性的損害,我可不想成為他們推出的替罪羊。”
“嗯......................”
雙方聊著聊著,突然間就沒有了話題,再次陷入了沉默。
兩人彼此相望,眼中儘是對於彼此的忌憚。
時間彷彿凝固了一般,周圍的空氣都變得凝重了起來
但仔細一想,又十分符合祁同偉的作風。
畢竟,祁廳長都能讓自己村裡的狗當上警犬,還有什麼是他不敢的。
祁同偉沒有理會高育良臉上的錯愕,隻是嗤笑了一聲,回了一句: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育良老師,你是教授,應該懂得這個道理,再說了..............”
他的目光繞過高育良,落在了他身後的電話上面,然後意味深長的說道:
“育良老師的膽子似乎比我還要大呢,竟然直接就向中央那邊拆沙瑞金的台。”
很顯然,剛纔高育良與孫老的對話,已經全部落入了祁同偉的耳中。
而面對祁同偉的直言不諱,高育良也並沒有絲毫的尷尬或者羞恥感,隻是淡淡地迴應:
“我這是明哲保身罷了,沙瑞金的經濟刺激方案勢必會對漢東省造成根本性的損害,我可不想成為他們推出的替罪羊。”
“嗯......................”
雙方聊著聊著,突然間就沒有了話題,再次陷入了沉默。
兩人彼此相望,眼中儘是對於彼此的忌憚。
時間彷彿凝固了一般,周圍的空氣都變得凝重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