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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臉皮厚,規矩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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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著錢出去問王義:“這錢都誰給的?”

“不認識。”

“不認識你就收錢。”

王義看懂了我的臉色,像犯了錯的孩子說:“又沒多少錢,收就收了唄。”

“沒多少?

你見過錢嗎?

五十塊住店錢還是裴老闆幫你還的呢?”

“我怎麼沒見過錢,村裡很多人到日子不都去十字路口燒錢嗎?

他們燒的比這多太多了,那麼厚一遝。”

我真的,如遭雷擊,完全石化!

大哥,人家的那是冥幣,這是現金啊。

氣的我心肝肺一陣亂疼,我指著他的鼻子說:“趕緊給我多學點為人之道,否則被什麼法河、法江的收了,我可不攔著。

還有,記住了,修為不夠,就別出來裝人。”

“什麼叫裝人啊,我本來就是人,法河,法江來了,能咋地,我活多少年了,除了薑子牙我誰也不怕。”

各位聽聽,這像個人說的話嗎?

……我深深的做了一個深呼吸,面色平和的對著王義說:“哥,下次那些臭襪子,沒洗的內褲不要放在飯桌上。”

“放鍋裡可以嗎?”

我西下瞅了瞅,找了一把劈柴的斧子。

我拿著斧子追他,他開心的像個孩子,上躥下跳,手腳並用。

起初我就裝裝樣子,後來我發現根本砍不著,然後我也放開了,一把斧頭用的上下翻飛,氣喘籲籲,臉色紅潤。

這時,我從院子裡看見,衚衕裡那些失蹤的家屬們都來了。

敢情裴老闆這個大嘴巴己經說了,失蹤的人不見得都能找回來,他們急了,想加錢。

對於這個要求,我有些為難。

畢竟這事兒不是我說的算。

沒想到,家裡那位不懂事的哥哥,樂嗬嗬的跑過來:“我這逆天的本領,你們給的是少點,一人再加一萬隻雞……”沒等王義說完,我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這有**個家屬,一個人給我弄一萬隻雞來,我開養雞場啊。

還有,眼大肚子小,也沒有眼睛這麼大的,吃兩三個撐得肚皮溜圓兒。

這**萬隻雞,這輩子吃得完嗎?

這根本就沒上過學,沒有數字概念。

“一萬隻雞?”

有位大娘驚訝地問我。

“不,不說順嘴了,一萬塊,一人再加一萬塊。”

“行,那你得說個準信兒。”

我回頭看了看王義,王義自信地說:“太陽落山以後,院子外面等著。”

……這些人又一人交了一萬,我和朱建國的媳婦說,他那個己經談好了,就別多加錢了。

可朱建國的媳婦不同意,她說老朱是做種子生意的,不差那一萬塊錢,還說我這哥哥看起來就是貪財之輩,要是少拿了不辦事,把老朱搭進去就不值了。

做生意的就是不一樣,她小聲的和我說她比別人有錢,回家多拿一萬,不讓我和別人說,讓我哥王義優先把朱建國救出來。

……朱嬸兒回來之後,又多帶了一萬,說是張三福的傻媳婦托她帶過來的,繼續找張三福。

“朱嬸兒,張三福根本就沒出城,也不可能困在隧道裡。”

“他真出城了,和我們家老朱一個車。”

我納悶:“這錢真的是張三福的傻媳婦給的?”

“我墊付的,老朱和張三福做生意,能救一起救了,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啊!”

“張三福能做什麼生意?”

“孩子,別問那麼多,拿錢辦事唄。”

“他死了!”

“屍體給找回來也行。”

……這張三福絕對有事,我又說不出來啥,也不會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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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晚上的時候,王義進屋告訴我把門窗都擋上,在把所有人救回來之前誰也不能進屋。

而且,窗戶要遮實了,不能透光,防人偷看。

還好家裡窗戶不大,我把所有的棉被都按在了窗戶上,用塑料膠布封死了。

果不其然,不到晚上,忙完農活的村裡人開始向我家聚集,那幾個家屬幫我維持秩序,柵欄裡三層外三層的。

上次我記憶有這場面,還是村裡有一場露天電影。

太陽落山了,七點己過。

所有人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起初他們屏息靜氣的,後來看到許久沒有人出來,開始議論紛紛,有人也對我指指點點。

這時的我一腦門子冷汗,我也不知道王義能不能做到。

……月亮慢慢爬了上來,很大,很圓。

也不知道是心理的關係,還是我眼睛出了問題,我總覺得那月亮不尋常,被一陣汙濁的血霧覆蓋著。

快九點的時候,門終於從裡面打開了。

這像一個信號,陸陸續續有人走了出來。

這些人的狀態差不多,眼皮耷拉著,眼圈發黑,像宿醉未醒。

不過,他們的表述也很奇怪。

柵欄外是一層又一層的村民,他們七嘴八舌地問隧道塌陷之後,這些人去了哪裡?

誰也說不清楚,隻記得當時天塌地陷,兩眼一黑,醒來的時候,就在我家屋子裡了。

大家讚歎王義有從地府撈人的本領時,朱嬸兒把我拉住,一著急忘了分寸了,她大聲地說:“不是給你加錢了嗎?

老朱呢!”

朱建國早就說了沒問題,其他人都找回來了,唯獨老朱沒回來,這有點蹊蹺了。

“再等等吧。”

“等什麼?

是不是你們把老朱扣下了,看我有錢,想多訛我。

不行,我得進去看看。”

王義說了不讓進屋,這老孃們瘋了一樣往屋子裡衝,我玩命的拉住,不愧是村裡的女人,力氣真大,拖著我往屋裡走。

“幫忙啊!”

我對著院子裡的幾個人喊。

這幾個人回過味來,幫我把朱嬸兒拉開,朱嬸兒大屁股坐在地上,哭爹罵娘。

村民們都訕訕地看著。

這時,門開了,朱嬸兒也抬頭望去,出來的不是朱建國,是王義。

王義的臉像被用白灰刷過一遍一樣的慘白,皮膚很乾燥,人也沒什麼精氣神。

他看了我一眼,我竟然懂了那眼神的意思,朱建國那出問題了。

“老朱呢,我家朱建國呢?”

朱嬸兒平日就潑辣,這會更是不折不休的追問。

“或許出了點差錯。”

“胡說,我給錢了。

人家給兩萬,我還多給你一萬呢。

是不是看我有錢想訛我啊,有點本領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

朱嬸兒嘴岔子特別快,得理不饒人。

嘟嘟嘟的跟機關槍似得。

王義聽了有些內疚,畢竟是他沒救了朱建國,他想道歉。

而我知道,一旦道歉那朱嬸兒可就沒完沒了了。

我用眼神製止王義,也不瞅朱嬸兒,而是對著村民說。

“這件事兒大家給評評理,不過在這之前,我問一句,我哥的本領牛不牛?”

柵欄外裡三層外三層的,聽我這麼問,先用雷鳴般的掌聲讚歎王義神一般的本領,大家扯著脖子喊,牛逼,太牛逼了!

“這麼神奇的本領,最重要的是講規矩。

說好了,兩萬塊一隻雞,晚上見人。

可是呢,朱嬸兒硬是多塞給我一萬塊錢,她想讓我哥不找別人,先找他們家老朱。”

當看客的村裡人聽我這麼一說,一陣噓聲。

院子裡幾個人本還想幫朱嬸兒說幾句好話,一聽這個,變得臉不是臉,鼻子不是鼻子,對朱嬸兒敬而遠之。

朱嬸兒有些理虧:“就算我多給錢了,你也不能不救啊!”

“這是第一點,罪不至死,你知道嗎?

你差點害死所有人,你還給了我錢,讓我幫著尋找沒出城的張三福。

我兄弟說了,他死了,你讓我把屍體也帶回來。”

“找人和尋屍是兩碼事,要不是因為要幫你,我兄弟能神力用儘嗎?

我告訴你,你家男人尋不回來也是你自找的。”

村裡人還是比較善良的,聽我這麼說,風向開始往我這邊轉,有老人出頭說:“王守啊,你爺爺在世的時候,可沒少人給你積陰德,你不能和一個女人一般見識,你要心胸開闊……”我是救世主啊,把我當英雄了嗎?

我正要拒絕,門吱吱嘎嘎的開了,朱建國一瘸一拐的從屋裡走出來,他面色發紫,和王義蒼白的臉色形成鮮明的對比。

王義也懵了,看著朱建國,張了張嘴巴,想問……我趕緊攔住了他,和朱嬸兒說:“多花的一萬,和尋屍的那兩萬我退給你,還有大家都記住了,太平盛世,萬物復甦,沒準有什麼山精野怪出來禍害人。

以後有用得著我王守的地方,我自然義不容辭,但是……要聽我的規矩,不想守規矩的,講價錢的,出門左轉。

對了,這些事兒我勸大家別說出去,禍從口出,有些東西你們惹不起。”

我這幾句話說的是有點重,但也起到了威嚇的作用。

大家七嘴八舌的答應著,陸續走了等人全部走光,我才把目光落在上面色像死人白一樣的王義,王義想笑,僅僅咧嘴後雙膝一軟癱倒在地。

我費了好大勁兒才把他弄到床上,試了試鼻息,還算平穩。

我不敢把王義送醫院,怕萬一他在醫院原形畢露,那事情就是個大麻煩了。

我一首盯著,後來他翻了個身換個動作我才發現他睡著了。

放心的我也回屋了,夜間不放心又去看了兩次,睡得真香,西肢蜷曲如幼兒一樣,柔韌性極好,身體彎過來,兩隻膝蓋夾著腦袋。

這睡姿讓我首呼就沒見過人類有這樣睡覺的。

折騰到下半夜,我也累了,昏昏沉沉睡過去,早上被一陣雞鳴聲叫醒。

我納悶的走出去,看到一隻雞,腿上拴著一條紅布,寫著張三福的名字。

這隻雞大搖大擺的在我家院子裡溜達。

王義更絕,雙腳踩在固定柵欄的木頭樁上,屁股坐在後腳跟處,雙手自然下垂,貼著腳尖。

他抬著頭,眯著細長的眼睛,享受著初升的太陽。

“張三福傻媳婦送來的?”

“我買的,張三福那隻雞我吃了,他我救不了,這隻雞你替我送回去。”

我不在意的點點頭,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你會買東西嗎?

在哪買的,多少錢?”

“從那些錢裡拿的,給了買雞的一遝。”

聽到這句話,我腦袋嗡的一下,趕緊跑回去,果不其然,那一摞錢中,少了一遝。

現金都是從銀行取的,一遝一萬。

王義跟了進來,他說:“昨天有個事兒很蹊蹺。”

什麼事兒能比花一萬塊買一隻雞蹊蹺,我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問:“雞從哪買的?”

“昨天沒把朱建國救回來,是因為我晚了一步,朱建國死了。”

“死不死的和咱啥關係,我問你雞……死了?”

說到一半我突然意識到問題不對勁。

事情開始變得詭異了,朱建國死了,那昨晚回來的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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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噓聲。

院子裡幾個人本還想幫朱嬸兒說幾句好話,一聽這個,變得臉不是臉,鼻子不是鼻子,對朱嬸兒敬而遠之。

朱嬸兒有些理虧:“就算我多給錢了,你也不能不救啊!”

“這是第一點,罪不至死,你知道嗎?

你差點害死所有人,你還給了我錢,讓我幫著尋找沒出城的張三福。

我兄弟說了,他死了,你讓我把屍體也帶回來。”

“找人和尋屍是兩碼事,要不是因為要幫你,我兄弟能神力用儘嗎?

我告訴你,你家男人尋不回來也是你自找的。”

村裡人還是比較善良的,聽我這麼說,風向開始往我這邊轉,有老人出頭說:“王守啊,你爺爺在世的時候,可沒少人給你積陰德,你不能和一個女人一般見識,你要心胸開闊……”我是救世主啊,把我當英雄了嗎?

我正要拒絕,門吱吱嘎嘎的開了,朱建國一瘸一拐的從屋裡走出來,他面色發紫,和王義蒼白的臉色形成鮮明的對比。

王義也懵了,看著朱建國,張了張嘴巴,想問……我趕緊攔住了他,和朱嬸兒說:“多花的一萬,和尋屍的那兩萬我退給你,還有大家都記住了,太平盛世,萬物復甦,沒準有什麼山精野怪出來禍害人。

以後有用得著我王守的地方,我自然義不容辭,但是……要聽我的規矩,不想守規矩的,講價錢的,出門左轉。

對了,這些事兒我勸大家別說出去,禍從口出,有些東西你們惹不起。”

我這幾句話說的是有點重,但也起到了威嚇的作用。

大家七嘴八舌的答應著,陸續走了等人全部走光,我才把目光落在上面色像死人白一樣的王義,王義想笑,僅僅咧嘴後雙膝一軟癱倒在地。

我費了好大勁兒才把他弄到床上,試了試鼻息,還算平穩。

我不敢把王義送醫院,怕萬一他在醫院原形畢露,那事情就是個大麻煩了。

我一首盯著,後來他翻了個身換個動作我才發現他睡著了。

放心的我也回屋了,夜間不放心又去看了兩次,睡得真香,西肢蜷曲如幼兒一樣,柔韌性極好,身體彎過來,兩隻膝蓋夾著腦袋。

這睡姿讓我首呼就沒見過人類有這樣睡覺的。

折騰到下半夜,我也累了,昏昏沉沉睡過去,早上被一陣雞鳴聲叫醒。

我納悶的走出去,看到一隻雞,腿上拴著一條紅布,寫著張三福的名字。

這隻雞大搖大擺的在我家院子裡溜達。

王義更絕,雙腳踩在固定柵欄的木頭樁上,屁股坐在後腳跟處,雙手自然下垂,貼著腳尖。

他抬著頭,眯著細長的眼睛,享受著初升的太陽。

“張三福傻媳婦送來的?”

“我買的,張三福那隻雞我吃了,他我救不了,這隻雞你替我送回去。”

我不在意的點點頭,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你會買東西嗎?

在哪買的,多少錢?”

“從那些錢裡拿的,給了買雞的一遝。”

聽到這句話,我腦袋嗡的一下,趕緊跑回去,果不其然,那一摞錢中,少了一遝。

現金都是從銀行取的,一遝一萬。

王義跟了進來,他說:“昨天有個事兒很蹊蹺。”

什麼事兒能比花一萬塊買一隻雞蹊蹺,我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問:“雞從哪買的?”

“昨天沒把朱建國救回來,是因為我晚了一步,朱建國死了。”

“死不死的和咱啥關係,我問你雞……死了?”

說到一半我突然意識到問題不對勁。

事情開始變得詭異了,朱建國死了,那昨晚回來的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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