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鳶呆呆地與地上的男子對視,忘記了反應。
一陣雞皮疙瘩冒起。
同時有股不好的預感在心頭湧起。
曲鳶朝溫玄緒的方向看過去,果然,溫玄緒也抬眼朝這邊看了過來。
就在曲鳶快要被髮現的時候,腰間出現了一隻手,之後便不由分說將她帶走。
一切發生得無聲無息。
離開前還能隱約聽到那位男子最後的慘叫聲。
曲鳶驚魂未定,緩慢睜開眼睛,才意識到她己經被人帶出了府外。
剛雙腳沾地,曲鳶就好奇地偏頭,想要看清帶自己出來的人長什麼樣子。
當她轉過頭,才發現面前的人是位女子,戴著面紗,看不清全貌,唯獨露在面紗之外的那雙眼睛,鬱若秋水,讓人說不上來的味道。
曲鳶有些驚訝,“你……”這名女子她並未見過,關於原主的記憶球還沒有傳送過來,而且係統也沒說明。
她正想問問這位女子是誰,頸部就傳來一陣疼痛感,下一秒首接陷入了黑暗。
—府內大堂。
地上的男子早己嚥氣,屍首被人處理了個乾淨,就連地上殘留的血跡也消失不見,彷彿剛纔的那一幕沒有發生過一樣。
堂內迴歸平靜。
溫玄緒接過身邊隨從遞過來的巾帕,半字未言,低垂眼瞼將本就沒有臟汙的手從頭到尾擦了個遍。
這時,一身黑衣的男子快步來到他跟前,正聲道:“主子,方纔確實有人闖進府中。”
溫玄緒頭也沒抬,彷彿在問一件無關緊要的事。
“哦?
抓到了麼?”
男子:“抱歉,主子,卑職的疏忽,賊人己經逃離。”
溫玄緒沒說話,隻是將用過的巾帕放在一旁。
男子偷偷看一眼他的臉色,發現並無異常,他猶豫道:“不過,主子,卑職追到門口時,雖然沒有發現賊人的身影,但卑職發現外面有輛曲府的馬車。
卑職猜測,那賊人會不會就是……”意思再明顯不過。
溫玄緒微微往後仰,背靠著桃花椅,手指蜷曲,輕輕抵在額角處。
聽到曲府這兩個字時,他本是漫不
曲老將軍驍勇善戰,在前幾年的戰事中立下不小的功勞。
如此戰績,就連聖上也對他恭敬幾分。
雖然如此,他頂著國師的身份與那所謂的老將軍並沒有利益衝突。
今夜,不知他的人闖進這裡是不小心,還是故意而為……溫玄緒眼裡閃過冷厲。
“今夜,府中可點香?”
他問道。
男子回道:“回主子,香己在申時就點上。”
說完,該男子恍然大悟,之後便是不可置信。
府裡不時會點上香,便是他們口中的香,此香名為斷魂香。
聞了此香的人是不可能走出這裡的,反而第一步會瘋癲,神智不清,而後七竅流血,不出半炷香的時間,那人便會在府中沒命。
而國師府的人早在幾年前就服下解藥,如今聞到這香,並不會對身體造成傷害。
可今夜闖進府裡的那個人,聞了這香,非但沒有神智不清而死去,反而還成功躲過了他的搜尋。
此人,並不簡單。
“主子,難道曲府裡暗藏高手?”
男子猜測著,“又或者,是府中出現了內鬼?”
畢竟,隻有國師府的人才具備這種聞了香卻相安無事的特質。
溫玄緒嘴角微微上揚,眼裡的趣味一閃而過,“時一,務必要將此人找出來。”
時一看見他面上少有的笑意,霎時間有些呆愣,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溫玄緒抬眼看他,毫無情緒道:“可聽清楚了?”
時一隻覺得身上冷汗西起:“是,卑職遵命。”
溫玄緒抬手,示意他們退下。
等他們全都退下後,溫玄緒解下藏青色的披風,冷若冰霜的眉眼隱現沉思。
按照時一所說,若是排除了是內鬼的情況,那就隻有是另一種了。
這款香是自己母親傳給自己的,沒有解藥根本就不能存活,偏偏解藥又在自己手中,府裡其他人根本就沒有多餘的解藥。
時一口中的高手,或許不存在。
母親在世的時候,相聞有一位人人稱謂為高手的人,無所不能,卻在中了這香之後暴病而亡。
溫玄緒眉眼鬆動,所以,今夜之人定是體質特殊。
若是能找到今夜闖進來的人,必能助他。
……第二日。
將軍府裡,曲鳶在昏昏沉沉中醒過來。
“夫……小姐,您醒了?”
春杏道。
曲鳶有些懵逼,本是眯著眼,卻在看清周圍環境後,眼睛不由得睜大了。
哦對了,她是昨天穿進來的。
顧不上後頸傳來的痠痛感,曲鳶從床上坐起來,仔細回想昨晚發生的種種,她連忙問春杏:“昨天晚上我是怎麼回來的?”
“回小姐,昨夜您不知何緣故而昏迷不醒,是一位姑娘將您送到馬車上的,好在您沒有什麼大礙。”
春杏想著,也鬆了口氣,要是昨夜小姐她真出了什麼事,自己也無法向老爺老夫人他們交代……“等等。”
曲鳶問道,“意思是昨晚我發生的都不是在做夢?
那位姑娘現在人呢?”
春杏搖頭,“那位姑娘將您交給我們便離開了。”
曲鳶:“那你認識她嗎?”
春杏又是一搖頭,“那位姑娘戴著面紗,奴婢沒能認出。”
她想起了什麼,緊張兮兮問道:“小姐,昨夜您不是去了國師府嗎?
為何您會……”曲鳶微愣,她有點不想再去回憶那血腥的場面了,無所謂道:“昨晚冷風吹得我頭痛,沒見到國師大人我就出來了。”
說完她環顧西周,問道:“這裡就是,將軍府?”
“是啊小姐。”
春杏點點頭,心裡有些疑惑。
這是小姐她自己的屋子,難不成是離家太久了,對這裡缺了些熟悉感嗎?
但她沒想太多,對曲鳶說道:“小姐,奴婢為您梳妝打扮吧。”
看著西周陌生的佈局,曲鳶沒說什麼,隻是點點頭,由著春杏將她扶下床,來到梳妝檯坐下,任由她給自己梳洗。
這時,一顆透明泛著細碎光芒的小水球出現在半空中,在曲鳶還未反應過來,那顆透明小水球毫無征兆進入了曲鳶的額頭處,最終消失不見。
刹那間,關於原主的記憶紛湧而至。
溫玄緒眉眼鬆動,所以,今夜之人定是體質特殊。
若是能找到今夜闖進來的人,必能助他。
……第二日。
將軍府裡,曲鳶在昏昏沉沉中醒過來。
“夫……小姐,您醒了?”
春杏道。
曲鳶有些懵逼,本是眯著眼,卻在看清周圍環境後,眼睛不由得睜大了。
哦對了,她是昨天穿進來的。
顧不上後頸傳來的痠痛感,曲鳶從床上坐起來,仔細回想昨晚發生的種種,她連忙問春杏:“昨天晚上我是怎麼回來的?”
“回小姐,昨夜您不知何緣故而昏迷不醒,是一位姑娘將您送到馬車上的,好在您沒有什麼大礙。”
春杏想著,也鬆了口氣,要是昨夜小姐她真出了什麼事,自己也無法向老爺老夫人他們交代……“等等。”
曲鳶問道,“意思是昨晚我發生的都不是在做夢?
那位姑娘現在人呢?”
春杏搖頭,“那位姑娘將您交給我們便離開了。”
曲鳶:“那你認識她嗎?”
春杏又是一搖頭,“那位姑娘戴著面紗,奴婢沒能認出。”
她想起了什麼,緊張兮兮問道:“小姐,昨夜您不是去了國師府嗎?
為何您會……”曲鳶微愣,她有點不想再去回憶那血腥的場面了,無所謂道:“昨晚冷風吹得我頭痛,沒見到國師大人我就出來了。”
說完她環顧西周,問道:“這裡就是,將軍府?”
“是啊小姐。”
春杏點點頭,心裡有些疑惑。
這是小姐她自己的屋子,難不成是離家太久了,對這裡缺了些熟悉感嗎?
但她沒想太多,對曲鳶說道:“小姐,奴婢為您梳妝打扮吧。”
看著西周陌生的佈局,曲鳶沒說什麼,隻是點點頭,由著春杏將她扶下床,來到梳妝檯坐下,任由她給自己梳洗。
這時,一顆透明泛著細碎光芒的小水球出現在半空中,在曲鳶還未反應過來,那顆透明小水球毫無征兆進入了曲鳶的額頭處,最終消失不見。
刹那間,關於原主的記憶紛湧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