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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舟的八卦因子蠢蠢欲動，溜到一個隱蔽的地方偷摸瞧著，露出一個漆黑的後腦勺。
薑黎跟青雲站在攬月閣不遠處，看著裡面若隱若現的穿著各異的小倌，臉色瞬間黑了，扭頭似笑非笑地看著青雲，幽幽的聲音響起，“青雲，你說這是什麼地方？”
青雲有點心虛，眼神躲閃，看天看地就是不看薑黎，“這、這屬下也沒想到。”
青雲討好的說道：“殿下，咱還進去嗎？”
薑黎睨了她一眼：“你說呢？”
青雲遲疑：“進去？”
薑黎用力敲了敲青雲的頭，頗感無奈。
青雲抱頭亂竄，面容扭曲，發出嗷嗷的叫聲，明明也沒多痛，搞得像上刑了一樣。
正準備離開，恰巧後方傳來一道慵懶高傲的聲音。
“呦，這不是九皇妹嗎？”
薑黎轉身一看，薑玉帶著貼身侍女芙歌緩緩走來，行走間搖曳生姿。
“二皇姐”。
薑玉見薑黎站在攬月閣門口，表情十分玩味。
九皇妹看著清清冷冷，一副不近人情的樣子，沒想到也會來攬月閣這等風月之地，看來九皇妹也是同道中人呐。
“九皇妹怎麼不進去？”薑玉打開一把金絲扇子，微微搖晃著。
薑黎無奈地笑了笑，“走錯地方罷了，我這就走。”
薑玉笑得意味深長，一把握住薑黎的手腕。
“來都來了，九皇妹不要不好意思，進去看看嘛。”薑玉笑著收起了扇子扔給旁邊的芙歌，態度強硬不容別人拒絕。
周舟很是震驚，這就是多年不回來的九皇女？
果然，看人不能隻靠第一印象。
這九皇女能和二皇女一起進攬月閣，想必也不是什麼正經人，周舟很是鄙夷。
看到她們進了攬月閣，周舟也轉身離開了。
他要和溫嶼說說他今天看到的。
青雲眼睜睜看著殿下被二皇女拉扯著進去，也想跟著進去。
可是芙歌迅速走了過來，一把按住青雲的肩膀，嘲諷道：“主子們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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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雲一時語塞，她是殿下的貼身侍衛，肯定是要時刻保護殿下的啊。
真該死啊，她就不該騙殿下出來。
青雲狠狠拍了下自己的腦袋，望著不見人影的門口，遲遲收不回視線。
下意識地往前走了兩步，芙歌還是不肯放開她。
青雲一把拉下她的手，“你神經病啊，一直拽著我！”
她腦子一轉，大聲嚷嚷道：“各位看看啊，這女人真不要臉，緊緊抓著我不放，我不喜歡她啊，我還想娶一個溫溫柔柔的小郎君呢。”
周圍路過的人紛紛圍了過來看熱鬨，對著芙歌指指點點。
“還有女子喜歡女子的，真是活久見了。”
“這豈不是有違天理倫常真是沒眼見。”一個老婦一臉鄙夷地看著芙歌說道。
“是啊，這怎麼可以。”
芙歌接受不了眾人的指點，一蹦三米遠，怒不可遏地指著青雲，“你胡說八道，誰喜歡你啊。”
青雲死皮賴臉，“那你為什麼要跟著我不放？”
“你、你！”芙歌簡直要被氣死，她從未見過如此撒潑之人，還是女子。
青雲眼裡劃過狡黠的笑意，叫你掐我，還欺負我家殿下，活該！”
趁著眾人看熱鬨正起勁的時候，青雲腳底抹油，一溜煙跑了。
這一邊，薑黎被薑玉拽著來到攬月閣內，一股脂粉味撲面而來，她不自在地皺了皺眉。
攬月閣的名字看似清高，其實也就是女君們尋歡作樂的地方，燭火昏暗暗的，透著曖昧的氣息，女君和小倌或坐著，或追逐著，姿態各異。
實在是不堪入目，薑黎眼不見為淨，隻好垂下了眼眸。
攬月閣的蘭爹爹邁著蓮步走了過來，帶著一股妖冶的香味，無由來的讓人反感。
蘭爹爹一見到二皇女，臉上就堆滿了笑容，姿態放得極低，“二殿下可有些日子沒來了，不知今日想要哪位公子作陪？”
薑玉靠到蘭爹爹身邊，將一張銀票塞到他的衣領內，弄得他臉色緋紅，眉目含情地看著薑玉。
薑玉輕聲笑了笑，語氣輕浮，“是有些時日沒來了，蘭爹爹愈發動人了。”
蘭爹爹嗔笑了聲，“二殿下話說得可真好聽，可你又不是來找奴的。這次可還是要玉辛和霖若伺候？”
他哪能不知道薑玉說的就是玩笑話，他年過三旬，已經是個老男人了，對比閣中的這些小郎君，哪還有什麼優勢。
這話啊，聽聽就得了。
薑玉短暫地思考了下，“嗯，就他倆吧，將他們叫到本殿常用的廂房，本殿一會兒便上去。”
蘭爹爹吩咐旁邊的人下去傳喚。
他看到薑玉旁邊一身青衣、清清冷冷的薑黎，眼前一亮。
“不知這位是……”
薑玉勾起不懷好意的笑，“這是本殿的九皇妹，今天來這兒開開眼界，蘭爹爹可要找幾個可人的公子好好侍候啊。”
蘭爹爹捂了下唇，驚呼道，“原來如此，奴見過九殿下。”
原來這位就是九皇女殿下啊，果真是在外邊長大的，這氣質就是不一樣，怎麼說呢，像一縷清風，淡淡的，讓人不自覺地心生好感。
“不知九殿下想要什麼類型的公子，我們這兒都有。”蘭爹爹笑眯眯地介紹著閣樓內的郎君。
“不必了，我不感興趣。”薑黎斂眸，對薑玉的自作主張感到不滿。
薑玉斜坐在旁邊的椅子上，姿態慵懶。
聞言，她有些不高興了，語氣咄咄逼人，“九皇妹莫不是不給二皇姐這個面子？”
現場的氣氛有些凝滯。
“哎呀，這是乾什麼呀，來這兒追求的就是享受嘛。”蘭爹爹捂唇輕笑，打破了僵持的局面，他連忙派人把一位公子叫了過來。
“這是我們攬月閣有名的清雅出塵的公子，名喚月無，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九殿下不妨與月無相處看看，說不定能合您心意呢。”
月無穿著很是淡雅，眉眼仿若籠罩著霧氣，舉手投足感覺出乎人世。
“月無見過二殿下，九殿下。”月無輕聲開口，緩緩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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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玉輕聲笑了笑，語氣輕浮，“是有些時日沒來了，蘭爹爹愈發動人了。”
蘭爹爹嗔笑了聲，“二殿下話說得可真好聽，可你又不是來找奴的。這次可還是要玉辛和霖若伺候？”
他哪能不知道薑玉說的就是玩笑話，他年過三旬，已經是個老男人了，對比閣中的這些小郎君，哪還有什麼優勢。
這話啊，聽聽就得了。
薑玉短暫地思考了下，“嗯，就他倆吧，將他們叫到本殿常用的廂房，本殿一會兒便上去。”
蘭爹爹吩咐旁邊的人下去傳喚。
他看到薑玉旁邊一身青衣、清清冷冷的薑黎，眼前一亮。
“不知這位是……”
薑玉勾起不懷好意的笑，“這是本殿的九皇妹，今天來這兒開開眼界，蘭爹爹可要找幾個可人的公子好好侍候啊。”
蘭爹爹捂了下唇，驚呼道，“原來如此，奴見過九殿下。”
原來這位就是九皇女殿下啊，果真是在外邊長大的，這氣質就是不一樣，怎麼說呢，像一縷清風，淡淡的，讓人不自覺地心生好感。
“不知九殿下想要什麼類型的公子，我們這兒都有。”蘭爹爹笑眯眯地介紹著閣樓內的郎君。
“不必了，我不感興趣。”薑黎斂眸，對薑玉的自作主張感到不滿。
薑玉斜坐在旁邊的椅子上，姿態慵懶。
聞言，她有些不高興了，語氣咄咄逼人，“九皇妹莫不是不給二皇姐這個面子？”
現場的氣氛有些凝滯。
“哎呀，這是乾什麼呀，來這兒追求的就是享受嘛。”蘭爹爹捂唇輕笑，打破了僵持的局面，他連忙派人把一位公子叫了過來。
“這是我們攬月閣有名的清雅出塵的公子，名喚月無，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九殿下不妨與月無相處看看，說不定能合您心意呢。”
月無穿著很是淡雅，眉眼仿若籠罩著霧氣，舉手投足感覺出乎人世。
“月無見過二殿下，九殿下。”月無輕聲開口，緩緩行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