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斯坎達爾......他怎麼會在這。”
凱文看著前邊的人群中正憑藉自己體型擠開其他人的紅毛壯漢。他正在遊戲廳內奮力前行,目標是遊戲櫃檯。
凱文看著櫃檯上擺放的遊戲卡帶,上邊寫著《大戰略II》。也就是說,這傢夥是在買遊戲。
也對,伊斯坎達爾一直渴望著能夠重新獲得肉身,以此開啟征服世界的第一步,而大戰略這種征服世界的遊戲想來也很合他胃口。
想到這裡,凱文插在口袋中的右手上出現了一部遊戲卡帶,這是他根據原本在地球上的記憶裡,一款名為《stellaris》,中文名叫群星的遊戲,通過理律權能改造並投影出的遊戲卡帶。
他對伊斯坎達爾的印象還是不錯的,做事堂堂正正,靠自己的魅力集結了一大批忠心的屬下。更是一己之力開拓出了橫跨亞歐非的馬其頓帝國,雖然他死後馬其頓帝國很快就四分五裂了,但也反過來說明他依靠自己就維繫了一個龐大的帝國,這是相當卓越的才能,與臣子的羈絆更是化為了固有結界。論領導力比吉爾伽美什強了不知道多少個次元。
就在伊斯坎達爾抱起裝有卡帶的盒子之後,凱文直接將大戰略卡帶置換成了群星卡帶,想必這一款追求高效,主張愛與和平的星際爭霸遊戲,伊斯坎達爾會喜歡的。(可以去查一下P社和群星相關的梗,中子滅殺,海星罐頭,化學極樂什麼的,非常有意思。)
隨後,就在凱文準備離開的時候,伊斯坎達爾卻看到了他。
“那邊的白髮小哥!”伊斯坎達爾抱著卡帶,擠到了凱文旁邊,“caster小哥,晚上我們要在saber的駐地舉行宴會,要來嗎?”
fate的名場面之一,三王會嗎?
“有趣。”凱文答應了,“我會準時到達的。”
“哈哈,那就這麼說定了!”伊斯坎達爾豪邁地笑著離開了。
雖說三王會是王者爭論王道的地方,但從某種角度來說,凱文在
“哈......”凱文搖了搖頭,他又不是原來的凱文,現在想這些也沒意義,但是三王會他會到場,必須狠狠地落了吉爾伽美什的面子。相比於救世來說,吉爾伽美什的王道實在太小家子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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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冬木市的商業區向西大約三十公裡的地方,有一座人跡罕至且異常茂密的森林。
傳說在森林深處有一座妖精的城堡。
當然,在絕大多數普通人看來,這個傳說就是純純的扯淡,因為早些年的時候,有政府的人來這裡測量土地,這片森林裡除了樹什麼都沒有,連野菜都少得可憐,腦子有坑的人纔會相信這裡有妖精城堡。
但有極小的一部分魔術師知道,這座森林裡確實有一座城堡,每隔六十年,城堡的主人就會因為聖盃戰爭的開啟而入住這座城堡。
這座城堡被一層層的結界和幻境籠罩,即便是魔術師也難以在結界的層層守護下闖入這裡。
但今晚是個例外。
轟鳴的雷聲在夜空中響起,緊接著,作為城堡主人的愛麗絲菲爾就感應到了闖入者,而闖入者也絲毫沒有隱藏身份的想法,豪邁地笑著闖了城堡。
雄壯的公牛伴隨著雷霆落下,拉著戰車,停在了城堡門口。
“rider!作為敵人的你在此刻闖入,是想要開戰嗎!”
saber已經換上了戰裙和鎧甲手中握著被流動的風所纏繞的聖劍。但她此刻的表情有點奇怪。她茫然地看著征服王將戰車上的酒桶搬了下來,就像是上門來送快遞的。
“你......到底是來乾什麼的?”
saber有點語塞。
“當然是來找你喝酒啊!哦,我好像忘了通知你來著。”征服王猛然想起對方現在還不知道自己要在這裡開酒宴,不過他毫不在意地大笑著,“不過沒關係,你現在不是已經知道了嘛!哈哈哈哈!”
saber看著哈哈大笑的rider,她深吸一口氣,壓住心中躁動的怒火。
“對了,其他從者也快要到了,我看你們這裡地方很寬闊,正好很適合用來開酒宴。”
saber看著毫無敵意的rider,無奈地歎了口氣。
“難道他是真的想喝酒?”愛麗絲菲爾緊貼在saber耳邊說了一句。
“不,這是rider對其他英靈的挑戰。”saber極為肯定地說道,如果是單純的開酒宴,那麼根本不需要提醒自己其他從者也快到了,“這不僅僅是喝酒,也是從者之間氣量的比較,是另類的戰鬥。”
“哈哈,明白就好。”rider大笑著迴應。
——————————
城堡大廳外的空地上,一張圓桌擺放在空地中間,saber和rider坐在桌子兩側,對峙起來。酒桶就放在桌子下方。
愛麗絲菲爾和韋伯各自站在saber和rider的身後,等待著接下來的發展。
不過,韋伯有些心不在焉,昨天晚上,肯尼斯找到了他並且退出了聖盃戰爭,而且也告訴了韋伯之前在時鐘塔針對他的原因——
【時鐘塔是極端血統主義者魔術師的聚集地,對於魔術師來說,血統代表一切,如果不想莫名其妙地出現在下水道的話,還是低調些吧。】
【我推測,白髮caster極有可能是一位與太陽相關的半神,昨天晚上在你們來倉庫街之前,那個男人僅僅一分鐘就解決了我的lancer,現在的魔術師是絕對無法抵抗他的。如果不想死於非命,就趕緊脫離聖盃戰爭跑路吧。】
言之鑿鑿,情深意切,一下子就顛覆了韋伯心中對肯尼斯主任的印象,再蠢的人現在也能看出,肯尼斯主任之前公然打擊他是為了保住他的性命。
現在,他的大腦極度混亂。
saber看著哈哈大笑的rider,她深吸一口氣,壓住心中躁動的怒火。
“對了,其他從者也快要到了,我看你們這裡地方很寬闊,正好很適合用來開酒宴。”
saber看著毫無敵意的rider,無奈地歎了口氣。
“難道他是真的想喝酒?”愛麗絲菲爾緊貼在saber耳邊說了一句。
“不,這是rider對其他英靈的挑戰。”saber極為肯定地說道,如果是單純的開酒宴,那麼根本不需要提醒自己其他從者也快到了,“這不僅僅是喝酒,也是從者之間氣量的比較,是另類的戰鬥。”
“哈哈,明白就好。”rider大笑著迴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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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堡大廳外的空地上,一張圓桌擺放在空地中間,saber和rider坐在桌子兩側,對峙起來。酒桶就放在桌子下方。
愛麗絲菲爾和韋伯各自站在saber和rider的身後,等待著接下來的發展。
不過,韋伯有些心不在焉,昨天晚上,肯尼斯找到了他並且退出了聖盃戰爭,而且也告訴了韋伯之前在時鐘塔針對他的原因——
【時鐘塔是極端血統主義者魔術師的聚集地,對於魔術師來說,血統代表一切,如果不想莫名其妙地出現在下水道的話,還是低調些吧。】
【我推測,白髮caster極有可能是一位與太陽相關的半神,昨天晚上在你們來倉庫街之前,那個男人僅僅一分鐘就解決了我的lancer,現在的魔術師是絕對無法抵抗他的。如果不想死於非命,就趕緊脫離聖盃戰爭跑路吧。】
言之鑿鑿,情深意切,一下子就顛覆了韋伯心中對肯尼斯主任的印象,再蠢的人現在也能看出,肯尼斯主任之前公然打擊他是為了保住他的性命。
現在,他的大腦極度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