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貴妃雖然囂張,但卻是個好哄的,聽了這話,她才意識到,自己做的這一切會把陛下越推越遠。
隻要自己這些天好好的在宮裡抄女訓,陛下定不會捨得再怪她了。
“你說的有道理,本宮不值得為一個小才人大動肝火。”
貴妃這纔看了跪著的兩人一眼,冷聲道“起來吧,滾回你們的宮殿。”
“是”兩人應聲站起身退了出去。
“雯兒!筆墨紙硯都準備好,多點幾盞燈,本宮要好好的領罰。”
雯兒站起身去拿了筆墨紙硯。
鳳藻宮的燈火一直燃到了半夜都未熄。
…
相比鳳藻宮的大動肝火,鳳儀宮皇後正美滋滋的喝著一碗蓮子羹。
“錦嵐,本宮看著貴妃那副模樣心裡真是痛快的不行,這些年她霸著陛下,終於惹了龍威了。”
因為心情好,一碗蓮子羹全部被皇後用完。
“娘娘,貴妃這步棋走的可真是蠢,一個才人也廢的著?”錦嵐站在一旁說道。
皇後冷哼“她本就蠢”
“不過那紀貴人,也是個不簡單的,每句話頭頭是道,也懂得本宮拋下的橄欖枝,作勢往上爬攀扯貴妃。”
皇後自然知道她什麼意思,但是在這後宮中,太聰明瞭也不是個聰明之舉。
“她懂得分辨局勢,幾句話直中要害,這樣的人萬一哪一天本宮沒有握緊刀柄,那這刀尖就對著本宮刺來了。”
“那紀小主這…”
“隨她去,她入宮半年都未得寵,如若憑藉此事能夠侍寢,自然最好,也能分的了貴妃的寵愛。”
“是”錦嵐點頭道。
窗外月朗星稀,夜間點點繁星鑲嵌在空中閃著微弱的光。
乾元殿內,元胤坐在書桌前拿了本兵法看著。
殿外,敬事房的小太監托著銀盤上來了,見李德勝在殿外候著,小太監忙上前問“李公公,陛下今日可有翻牌子的興致?”
說到這,李德勝拉著小太監道“你進去的時候可得加小心,後宮今日又不痛快了,陛下說要不翻趕緊退出來就是,別直了舌頭傻乎乎的勸。”
小太監忙應“誒,李公公,放心吧。”
李德勝這才道“等著,雜家去給你通傳。”
說著便進了殿內。
李德勝小聲輕放著步子來到殿內行了個禮“陛下,敬事房的人來了,在外頭侯著呢。”
元胤頭也不抬敷衍道“嗯,讓他進來吧。”
李德勝應了一聲走到殿外示意小太監進去。
小太監托著銀盤高高舉在頭頂進了內殿來到書桌前。
“請陛下翻牌子。”
太監獨有的尖細聲音響起,元胤這才放下手中的兵法,看向小太監托著的銀盤。
突然,他的眼前浮現了那個跪在地上哭的梨花帶雨又聰明的為自己辯解的女子。
眼神落在綠頭牌上掃了一圈,都沒發現紀貴人的牌子。
元胤皺了皺眉,語氣裡含了些不悅“紀貴人的牌子呢?”
小太監聞言心裡忐忑,這陛下怎麼不按常理出牌?
那些個才人進宮半年,陛下連想都沒想起過,今日怎麼想著要召幸了?
見他久久不回話,元胤不耐煩的又問了一遍“問你話,紀貴人的牌子呢?”
小太監額上已經出了汗,硬著頭皮解釋道“紀小主的牌子壞了,正在修繕呢。”
元胤聞言看著面前的小太監良久,隨後又拿起了桌上的兵法。
小太監還有些奇怪,陛下問紀貴人的牌子,不是要侍寢?怎的沒了動靜。
元胤頭也不抬敷衍道“嗯,讓他進來吧。”
李德勝應了一聲走到殿外示意小太監進去。
小太監托著銀盤高高舉在頭頂進了內殿來到書桌前。
“請陛下翻牌子。”
太監獨有的尖細聲音響起,元胤這才放下手中的兵法,看向小太監托著的銀盤。
突然,他的眼前浮現了那個跪在地上哭的梨花帶雨又聰明的為自己辯解的女子。
眼神落在綠頭牌上掃了一圈,都沒發現紀貴人的牌子。
元胤皺了皺眉,語氣裡含了些不悅“紀貴人的牌子呢?”
小太監聞言心裡忐忑,這陛下怎麼不按常理出牌?
那些個才人進宮半年,陛下連想都沒想起過,今日怎麼想著要召幸了?
見他久久不回話,元胤不耐煩的又問了一遍“問你話,紀貴人的牌子呢?”
小太監額上已經出了汗,硬著頭皮解釋道“紀小主的牌子壞了,正在修繕呢。”
元胤聞言看著面前的小太監良久,隨後又拿起了桌上的兵法。
小太監還有些奇怪,陛下問紀貴人的牌子,不是要侍寢?怎的沒了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