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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搞成這樣我也不想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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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倒退十分鐘,薑禹竹正在接待來自朝廷的特使。

這位特使在現如今的洛天王朝哪怕說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也毫不為過!

自然要好好巴結巴結。

可正當他認為這是一次千載難逢的機會!

隻要配合好了朝廷的這次行動,飛黃騰達指日可待的時候。

那個倒黴的侍從風風火火的趕了回來!

隨行的公主和一乾公子竟然被扣押了?!

“廢物!我養你們何用?!”

盛怒至極的薑禹竹甚至忘了和特使打個招呼,急忙點齊兵馬直奔出事的酒樓而去。

可惜行程未到一半,一朵碩大的蘑菇雲再次在城主府冉冉升起。

這一幕,眼熟的一批!

上次也是站在這個門口,看著這令人瞠目結舌的。

也不知算是他的幸運還是不幸,上一朵蘑菇天降一個城主給他。

剛剛當了沒幾天的城主,相似的蘑菇就又一次綻放。

而如果不是他盛怒之下出來的匆忙,恐怕他已經步了那位皇叔的後塵,成為一塊焦炭。

真真是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

薑禹竹的臉色陣青陣白,邊上的特使也是一臉的陰鬱。

如果不是顧及公主的安危,他現在也在那座房子裡!

劉韻書這輩子都沒死亡這麼接近過,身為一品大員的他是大皇子也就是當今陛下最重要的心腹之一。

如今大皇子熬出頭了,他也跟著成為了當朝宰相。

這是春風得意的時候竟然差點死在這裡!

那個背後的高手他們不敢去招惹,能夠一下毀掉一個城主府!

而且連著毀兩次!

這樣的力量不是他們敢去招惹的!

城主府是回不去了,薑禹竹隻得拉著一張長臉向著酒樓行去。

劉韻書的臉色也好不到哪裡去,一想到剛剛險些死在那次大爆炸裡面就說不出的鬱結。

二人幾乎同一時間把酒樓那個囂張的傢夥判上了死刑,不管什麼來曆都要死!

再大的背景還有他劉韻書的背景大麼?

再多的兵力在這良月城內還有城主的兵多麼?

他們迫切需要一個倒黴的傢夥發泄憤怒。

但是對那個擁有莫測偉力的神秘傢夥他們甚至連放兩句狠話都不敢!

薑禹竹甚至打定主意再也不住在那裡了。

他們還絲毫不知道他們要去找麻煩的,就是他們已經害怕到骨子裡面的人。

酒樓離城主府本就不遠,雖然巨大的煙花讓他們沉默了良久。

但不過十幾分鐘,他們還是來到了這裡。

香居酒樓。

它這可能是最後一秒存在這個世界上,所以我也就大發善心的留下他的名字。

薑禹竹的人馬沒有一絲一毫的停留,直接踏破了酒樓的大門。

欲哭無淚的酒樓老闆一句話都不敢多言。

試圖攔阻的店小二已經被盛怒的薑禹竹變成了一具屍體,這世界,本就是這麼殘酷。

看他們那直欲把二樓也拆了的架勢,我不得不提醒了他一句

“老頭兒,你兒子還在我手裡呢。”

薑禹竹那鍋底一般的臉色好似又黑了幾分。

“哼!把我兒子送回來,我留你一個全屍。”

他這句話說出來反倒是我蒙了

“你確定是全屍?

不是放我走或者給我許諾什麼的?”

“老子又不是隻有一個兒子!

廢話少說,再不送輔國回來我讓你嚐盡人間酷刑!”

我草!(一種植物)

牛幣!(一種動物)

這傢夥,兒子多很了不起麼?

我好似吃了死蒼蠅一般說不出的膈應。

話說我們家怎麼就我一個孩子?

咱有不是沒有那個條件?

問號滿腦子的小朋友。

反倒是一邊的薑輔國好似沒聽到一樣老神在在,這家子人還真是一樣的天性涼薄啊。

我又拎起一側的華莎公主,

“那這個呢?也不要了?”

薑禹竹顯然決定不了一朝公主的生死。

他身邊的劉韻書卻是踏前一步

“帝國也不缺一個公主。”

我看著身邊這幫紈絝一陣無言,現在人質這玩意都這麼不值錢了麼?

多虧沒把雞蛋都壓在他們身上。

那邊薑禹竹和劉韻書顯然不是說說而已,一隊士兵已經手持長矛逼近,當真是不在乎這幫人的生死。

這時候薑輔國的臉色才真正難看了下來,他終於反應過來他父親是真的捨棄他了。

至於我手裡的華莎公主再怎麼心機girl終究還是個小姑娘。

這一幕已經把她嚇得花容失色,失神之間一把抱住我的大腿。

我拽了幾下沒拽下去,沒想到危機關頭我這個敵人竟比他們自己人讓她更有安全感。

無奈的我隻能把她的手臂往下挪了挪。

咳咳,別影響發揮。

這種小陣仗實在沒什麼好敘述的了,我已經懶得去闡述細節。

無疑是在我的大發神威之下,對面如土雞瓦狗一般被打的稀裡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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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一大片。

最後在我強大的實力,感人的魅力之下這幫人終於後知後覺的UC版震驚道

“是你,炸了城主府的人是你!”

隨後納頭便拜,願效犬馬之勞,大喊萬歲,高呼饒命!

嗯,就是這樣。

看著這幫毫無節操的傢夥我實在是無言以對,剛剛還喊打喊殺,現在對我簡直就是言聽計從。

我本來是打算進行親切友好的會面的,絕對不拿人民群眾一針一線。

呃,跑題了。總之,搞成這樣,我也不想的嘛.......

“老頭,說說吧,你們剛剛在搞什麼?”

薑禹竹剛想搭話,被我一個腦瓜崩彈了回去。

“我說那個老頭”

我點指著劉韻書。

劉韻書顯然是久居高位,回話之前還稍稍整理了一下衣冠。

雖然我挺討厭這幫衣冠禽獸的,但是正事要緊,我也懶得仔細調教這個老傢夥。

“陛下讓我聯絡薑城主,將以良月城為根基,打算跟玉海城打一場硬仗。”

硬仗他個大頭鬼,玉海城的實力僅剩下十之三四。

這洛承個老智障還打算打一場持久戰不成?

我一陣狐疑。

“那華莎來乾什麼?”

我繼續問道。

“華莎公主”

他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沒敢騙我,這種傢夥越老越惜命。

“華莎公主是許配給薑城主的”

就連我都被洛承的無恥震驚了,剛坐上龍椅就開始賣妹妹?

我都感到震驚,華莎更是承受不住。

剛剛劉韻書果斷捨棄她就已經讓他大失分寸。

我解決了這幫人她纔將將恢複了儀態,卻不知該站在哪一邊。

如今再聽到這番話,她心中的最後一絲僥倖徹底被擊破。

一轉眼之間,我這個殺父仇人反倒成了她最大的依靠。

親爹已經涼透了,親哥還不如後哥。

不知道乾爹靠不靠得住?

皇家無親情,她想來也早就該有這個覺悟,不過是一時沒反應罷了。

剛纔手放的位置那麼正,我可不覺得真就那麼湊巧!

世間的事本就變幻無常,至於她到底如何抉擇,我並不關心。

反正別人家的孩子死不完,何況還是仇人家的孩子。

又是一番逼問,說是逼問有點不儘不實。

因為在我展現了輕易就能擊殺所有人的力量之後,這兩個傢夥簡直比親兒子還聽話。

根據劉韻書的說法,再有七八個時辰,洛承的大軍就將會開赴良月城。

而那時,我也將送給他一份大禮,以報穿胸之仇!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小人報仇,從早到晚!

不得不說我的體質還是太差了。

這一頓折騰,加上舊傷在身,不等天色轉暗我已經是疲憊不堪。

至於那幫人?

雖然意圖殺我,但是實在噁心的要命,殺了他們我都嫌臟手。

總得有幾個狗腿子不是?

至於你說他們會繼續禍害勞苦大眾?

他們不禍害還是會有人這麼做,這個世界,弱小,就是原罪。

見過那麼多世界生滅,從來!都一樣。

正打算找個地方歇息一下,我可不想再像洛天那一仗打的那麼憋屈了。

如果不是當時精神狀態不在巔峰,我未必就發現不了那把琴上面的手腳。

本來城主府是一個不錯的落腳點,不過被我一氣之下給炸了。

得!我信步向外走去,打算找個客棧歇息歇息。

出乎意料的,華莎公主竟然跟著我走了出來。

“跟著我乾嘛?”

我也許是一個憐香惜玉的人,但也不同情心氾濫。

“我不知道,隻是不想跟他們待在一起”。

好吧,我收回我剛纔那句話

“我現在想休息,不過缺一個侍女。”

這句話我好想在哪裡說過。

“公子”

這幫讀書人果然都是順杆爬的好手。

咦,我為什麼要用幫?

突然想起來陸平還被我留在那家客棧的說,也不知道有沒有受到我的牽連。

事到如今我也沒什麼辦法知道他的情況,也隻能求菩薩保佑你了。

領著華莎來到了一家名為“如家”的客棧。

並沒有要她服侍,我可不是那種色心氾濫的人。

好吧,讓這麼一個人來服侍我睡不安生,別半夜被人割了腦袋。

而且,太小了=_=

咳咳,格局小了。

至於薑禹竹,劉韻書等人是不是會通風報信我是一點都不擔心。

洛承會帶著二十萬大軍因為我一個人不戰而逃?

那不如洗洗睡了,還當什麼皇帝。

不過一個人獨擋百萬大軍是不是一個笑話,明天就知道了。

華莎謹記一個公主的矜持,並沒有來打擾我的清夢,不過她顯然沒有一個侍女的覺悟。

“華莎,我的洗臉水呢?”

“不是有小二麼?”她這麼回答我。

要不是我隱隱能夠感受到外面傳來的震動感,我肯定好好調教一下這個小娘皮。

不要以為你是公主就可以這麼明目張膽的傲嬌了。

草草洗漱之後,我帶著華莎來到了良月城頭。

至於城主大人和宰相大人早就不見身影,應該在外面迎接皇軍吧,哈哈。

我能感覺到華莎有著輕微的顫抖,畢竟即將面對的是她同父異母的親哥哥!

這個國家現如今的皇帝!

而在他的麾下,是二十萬帝國精銳!

其實我很好奇,是什麼讓她覺得我可以孤身一人抗衡二十萬大軍?

或者,在二十萬大軍的包圍下從容離開。

我打量著她的一舉一動,除了最開始的顫抖似乎並沒有太大的異樣。

直到我對視著她的眼睛,感受到她目光裡面蘊藏的決然。

也許,她從來都沒打算從良月城安然無恙的走出去。

這個華莎公主畢竟還隻是一個隻有十四五歲的小姑娘。

她抗爭不了她皇兄給她的宿命,她也並沒有覺得我可以拯救她。

她隻是打算用她的死亡結束這一切。

難道昨天那一手真是意外?

我莫名的為皇室成員感到悲哀,他們並不知道他們擁有什麼,失去什麼,想要什麼。

我突然想起流傳甚久的一句話:

從前有一個窮人,他覺得有錢就可以很幸福。

直到有一天,他真的有了很多很多錢,他才發現,有錢真的很幸福。

沒錯,在我眼裡,皇室就是一群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傢夥。

如果從小就給他們扔在乞丐堆裡面,別說嫁給一城之主,哪怕一個窮酸秀纔想娶她當小妾都樂的不要不要的。

可惜這個含著金湯匙長大的小姑娘恐怕這輩子都理解不了我這番話。

可能是悲傷的心情驅使,她不知道在哪裡弄來的一隻豎笛,輕輕的吹奏。

吹的是一支我從沒聽過的曲子,其中的哀愁之意卻是明顯的很。

不知道她到底是怎樣的心緒,不過我倒是被他的曲子勾起了一縷鄉愁。

沒錯,就是鄉愁,那是一種對整個世界的眷戀!

懷念那個曾經的,屬於我的,屬於我們的世界…

在歲月的長河中,看著自己的親朋故舊統統化作一抔黃土,就連賴以為根的世界都在時光中化為砂礫。

那種感覺並不像說起來的那麼輕輕鬆鬆。

哪怕因為時間的力量我的記憶變得模模糊糊,但是總有那麼幾個片段揮之不去。

最親近的人老死在歲月中,

當年的至交好友變成垂危的老人,

當年的紅顏知己變成白髮蒼蒼。

不知不覺間我的眼角的竟然流出了兩行清淚。

男兒有淚不輕彈,隻因未到傷心處。

此刻我背對著華莎,他看不見我的表情。

她的的笛聲還是那樣的哀傷,但我的思緒卻不再侷限一首曲子,而是飄向遠方。

飄向另一個世界。

一個,早已崩滅的世界。

我後悔沒喝孟婆湯了。

望鄉台上不見故鄉,奈何橋頭無有故人。

唉!

在這一刻,我好像聽到了這個世界的聲音,這個世界在為我的回憶感到哀傷。

我在空間夾層就發現了世界也有淺薄的意誌,但這卻是我第一次切身的感知到。

我感覺在我身上的排斥感消弭了很多,這個世界,似乎也已經垂垂老矣。

在時間的長河之中,世界的消亡其實也隻是一個不起眼的浪花。

我這一刻真正的和這方世界建立了共鳴,我感覺一直束縛著我的枷鎖徹底被打開!

而在這種壓抑後的爆發之下,我的境界竟然出現了一絲增長。

要知道我早就達到了以前那個世界的最高成就!

如果把魔法師的能力粗淺的分為五個層次:初學,精英,大師,傳說,神。

那我就達到了傳說的級別,不然也不敢著手空間精粹的研究。

如果那次成功了,我就是真正的神!

而如今,重生一世,一直被束縛著,我反倒尋覓到了一絲成神的契機!

說來漫長,其實不過一分鐘的樣子,華莎的一支曲子甚至還沒有吹完。

但是如今的我已經變了,如果說剛剛的我還在這片天地的壓製之下。

別說突破,回到從前都是遙遙無期,哪怕拿到歐陽手裡的空間精粹也隻是有了一線希望罷了。

不過現在,我就是這片大地的親子,我就代表著這片世界。

能夠好好的活著誰都不想死去,人如此,世界也是一樣。

隻不過世界的意誌太過簡單,他不能夠主動的去求存。

是我剛剛記憶中的世界崩滅,舉世同悲刺激到了他,讓他升起了活下去的**。

而我這個一步近神的人,就是他最大的希望。

現在我等於是揹負著一個世界在作戰,區區二十萬人又算得了什麼呢?甚

至在世界意誌的影響下,他們會覺得跟我作對是最大的錯誤。

回頭看了華莎一眼,好人果然有好報啊!

這波,不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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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以為你是公主就可以這麼明目張膽的傲嬌了。

草草洗漱之後,我帶著華莎來到了良月城頭。

至於城主大人和宰相大人早就不見身影,應該在外面迎接皇軍吧,哈哈。

我能感覺到華莎有著輕微的顫抖,畢竟即將面對的是她同父異母的親哥哥!

這個國家現如今的皇帝!

而在他的麾下,是二十萬帝國精銳!

其實我很好奇,是什麼讓她覺得我可以孤身一人抗衡二十萬大軍?

或者,在二十萬大軍的包圍下從容離開。

我打量著她的一舉一動,除了最開始的顫抖似乎並沒有太大的異樣。

直到我對視著她的眼睛,感受到她目光裡面蘊藏的決然。

也許,她從來都沒打算從良月城安然無恙的走出去。

這個華莎公主畢竟還隻是一個隻有十四五歲的小姑娘。

她抗爭不了她皇兄給她的宿命,她也並沒有覺得我可以拯救她。

她隻是打算用她的死亡結束這一切。

難道昨天那一手真是意外?

我莫名的為皇室成員感到悲哀,他們並不知道他們擁有什麼,失去什麼,想要什麼。

我突然想起流傳甚久的一句話:

從前有一個窮人,他覺得有錢就可以很幸福。

直到有一天,他真的有了很多很多錢,他才發現,有錢真的很幸福。

沒錯,在我眼裡,皇室就是一群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傢夥。

如果從小就給他們扔在乞丐堆裡面,別說嫁給一城之主,哪怕一個窮酸秀纔想娶她當小妾都樂的不要不要的。

可惜這個含著金湯匙長大的小姑娘恐怕這輩子都理解不了我這番話。

可能是悲傷的心情驅使,她不知道在哪裡弄來的一隻豎笛,輕輕的吹奏。

吹的是一支我從沒聽過的曲子,其中的哀愁之意卻是明顯的很。

不知道她到底是怎樣的心緒,不過我倒是被他的曲子勾起了一縷鄉愁。

沒錯,就是鄉愁,那是一種對整個世界的眷戀!

懷念那個曾經的,屬於我的,屬於我們的世界…

在歲月的長河中,看著自己的親朋故舊統統化作一抔黃土,就連賴以為根的世界都在時光中化為砂礫。

那種感覺並不像說起來的那麼輕輕鬆鬆。

哪怕因為時間的力量我的記憶變得模模糊糊,但是總有那麼幾個片段揮之不去。

最親近的人老死在歲月中,

當年的至交好友變成垂危的老人,

當年的紅顏知己變成白髮蒼蒼。

不知不覺間我的眼角的竟然流出了兩行清淚。

男兒有淚不輕彈,隻因未到傷心處。

此刻我背對著華莎,他看不見我的表情。

她的的笛聲還是那樣的哀傷,但我的思緒卻不再侷限一首曲子,而是飄向遠方。

飄向另一個世界。

一個,早已崩滅的世界。

我後悔沒喝孟婆湯了。

望鄉台上不見故鄉,奈何橋頭無有故人。

唉!

在這一刻,我好像聽到了這個世界的聲音,這個世界在為我的回憶感到哀傷。

我在空間夾層就發現了世界也有淺薄的意誌,但這卻是我第一次切身的感知到。

我感覺在我身上的排斥感消弭了很多,這個世界,似乎也已經垂垂老矣。

在時間的長河之中,世界的消亡其實也隻是一個不起眼的浪花。

我這一刻真正的和這方世界建立了共鳴,我感覺一直束縛著我的枷鎖徹底被打開!

而在這種壓抑後的爆發之下,我的境界竟然出現了一絲增長。

要知道我早就達到了以前那個世界的最高成就!

如果把魔法師的能力粗淺的分為五個層次:初學,精英,大師,傳說,神。

那我就達到了傳說的級別,不然也不敢著手空間精粹的研究。

如果那次成功了,我就是真正的神!

而如今,重生一世,一直被束縛著,我反倒尋覓到了一絲成神的契機!

說來漫長,其實不過一分鐘的樣子,華莎的一支曲子甚至還沒有吹完。

但是如今的我已經變了,如果說剛剛的我還在這片天地的壓製之下。

別說突破,回到從前都是遙遙無期,哪怕拿到歐陽手裡的空間精粹也隻是有了一線希望罷了。

不過現在,我就是這片大地的親子,我就代表著這片世界。

能夠好好的活著誰都不想死去,人如此,世界也是一樣。

隻不過世界的意誌太過簡單,他不能夠主動的去求存。

是我剛剛記憶中的世界崩滅,舉世同悲刺激到了他,讓他升起了活下去的**。

而我這個一步近神的人,就是他最大的希望。

現在我等於是揹負著一個世界在作戰,區區二十萬人又算得了什麼呢?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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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頭看了華莎一眼,好人果然有好報啊!

這波,不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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