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謙的話,讓方小半猛地抬起頭,直直地看向他,雖然極力的控製,可聲音裡還是帶著一絲顫抖,“徐老闆,他在哪裡?”
她還記得方依依臨死的時候,滿是鮮血的手緊緊地攥著她的手,用儘了全身的最後一點力氣,“小半,幫我找到我弟弟。”
那一刻還曆曆在目,甚至夢中也會想起她的囑托。
可這麼多年過去了,她幾乎把所有的錢財都用在了這上面,可卻一點點的音訊都沒有。
徐子謙淡笑著,下巴一抬,指向了方十七。
方小半吃驚地轉過頭,就看到方十七硬挺挺地跪著,垂著眼,手指緊緊地攥著,那麼痛卻沒有發出一點點的聲音。
仔細地打量著,眉眼間倒是有幾分像是方依依。
徐子謙這麼一說,方小半不禁有些相信了。
當年他們二十個孩子都是分別被徐子謙的爹收留的,據說,隻有方依依被收留的時候年歲比較大,記事兒了。像是她還有其他的孩子都是很小很小的時候,對於爹孃都沒有什麼印象,更別說是姐姐了。
更何況,以徐子謙和他爹的脾氣,大有可能讓姐弟兩個明明天天相見,卻不相識。
“徐老闆您說是十七,有什麼可以證明的嗎?”方小半面上神色如常,可心早就跟擂鼓了似的,撲通撲通的要從嗓子眼兒裡跳出來了。
她不得不謹慎著,也懷疑著,雖然方依依和弟弟分開的時候,方依依不過五歲,弟弟才三個月。
雖然再見面的時候,方十七已經兩歲了,可方依依不至於真的一點都認不出來吧?
徐子謙隻是笑笑,換了個更為舒服的姿勢。
紅姨趕緊脫了鞋子,爬上床榻,小心地扶著他的頭躺在自己的腿上,給他輕輕地揉著頭。
徐子謙那意思分明就是懶得跟她證明,她既然得到了方依依的臨終囑托,自然是有辦法查驗身份的。
方小半遲疑了一下,站起身,正準備去看看方十七的時候,突然,門口就傳來了楚天闊的聲音,“我是來找小半的,我不打女人,你最
丁香苦苦地哀求著,“楚二爺,紅姨說了誰都不許進去的,你就別為難我了,好嗎?”
聲音傳來,方久也停了手,徐子謙微眯著的眼睛猛地睜開了,一甩頭,方久就拉起了方十七,繞到了裡間,推開了一道暗門走了進去。
看著他們兩個進去了,徐子謙才又眯著眼睛,輕輕地哼著曲。
這個時候,門正好被一腳踹開了,楚天闊大步走了進來,一把將方小半摟在懷裡,似笑非笑地看著徐子謙,“徐老闆,小半我已經包下了,你怎麼還讓她過來伺候你?”
徐子謙裝作嚇了一跳似的,從床上連滾帶爬地起來,湊到了楚天闊的跟前,堆笑著說,“二爺,我怎麼敢呢!再說了,我也不喜好小姑娘,紅姨這種老黃瓜才敗火,適合我。”
方小半強壓下所有的心緒,抬眼看著楚天闊,嬌笑著說,“二爺,是紅姨叫我過來對賬的。”
楚天闊有些粗糙的手指輕輕地捏著她的下巴,吻了吻她的櫻唇,“真的?”
“當然是真的了,”紅姨邊走邊撫弄著頭髮,“二爺這次賞的多,之前小半就說想贖身變成自賬姑娘,我這不就叫了她過來了嗎。算了算,除了贖身的錢,竟然還要分走一部分。”
“我也剛來,”徐子謙嘿嘿地笑著,半哈著腰,眼睛滴溜溜地轉著,諂媚而狗腿,“小半正要走呢。”
方小半柔軟的手指繞著他的大掌,拉著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讓白芷拿著鑰匙過來了,親手交到他的手掌裡,“這個是楚夫人送我的,我現在還給你。”
楚天闊掂了掂鑰匙,微沉的重量磕在手心也還是有些疼的,“怕跟紅姨分賬?”
“小半要的從來都不是這些,”方小半的手輕輕地撫上他的臉頰,細密的胡茬紮著她的手,像是一根根刺輕輕地刺入她的心裡,嘴角扯出一絲淡笑,她的手慢慢地滑落,轉身朝著視窗緩緩走去。
窗外的夕陽斜斜地從小窗裡照射進來,拉出橙紅的光線,描著方小半玲瓏有致的輪廓,隻看著這麼一眼,就讓人的心絃不禁被輕輕地扣動。
楚天闊忍不住伸手拉住她的手臂,看著她轉過頭,那一眼的秋波帶著絲絲的愁緒,卻衝著他極淡的一笑,讓他恨不得將她擁在懷裡。
將手裡的鑰匙塞到她的手裡,合攏了五指。
方小半微微瞪大了眼睛,含著一點點的希冀,讓楚天闊差點脫口而出,“我娶你!”
可話到了嘴邊,卻變了味兒,“既然是我娘給你的,那就拿著吧。”
方小半低下頭淺笑了一下,拎著鑰匙在眼前晃了晃,隨手就丟到了妝奩上,“那就多謝二爺了。”
楚天闊很想走到她的身邊,一轉身卻坐到了矮塌上,歪著靠在上面,“哎,你不是答應給我唱個小曲嗎?來,唱個我聽聽。”
方小半皺了皺眉頭,斜著眼睛瞥了他一眼,輕輕地歎了一聲,這才走到了她的面前,剛要開口,白芷開門走了進來,“小姐,樓下有人指名要見你。”
“讓他滾!”楚天闊立刻沉了臉,隨手丟了個茶盞過去,差點就打到了白芷的身上。
白芷嚇了一跳,抬眼吃驚地看著楚天闊。
方小半嗤笑了一聲,“二爺,白芷是我的丫鬟,是伺候我的,我都捨不得又打又罵的。”
“我包了你和這裡,她自然就是我的丫鬟,不會做事,當然要教訓著,”楚天闊遠遠的指著白芷,“我不管你小姐怎麼慣著你,再敢擾了我的興致,看我怎麼收拾你!”
白芷咬著嘴唇,委委屈屈地紅了眼,低著頭小聲地應了一聲。
方小半走到白芷的跟前,輕輕地握著她的手,冷笑著說,“二爺要是真的那麼厲害,怎麼不好好管管三福?還是說奴隨著主人,三福對女人的那股子傻氣倒是跟二爺十分的相像。”
楚天闊一聽,一下就從矮塌上蹦了起來,走到方小半的面前,“你再說一遍?”
看著他如同波濤一般的眼神,方小半反而笑得更甜了,“好話不說二遍,再說了,我想我真的下去會一會要見我的那個人,不知道,二爺有沒有興趣一起下去?”
楚天闊忍不住伸手拉住她的手臂,看著她轉過頭,那一眼的秋波帶著絲絲的愁緒,卻衝著他極淡的一笑,讓他恨不得將她擁在懷裡。
將手裡的鑰匙塞到她的手裡,合攏了五指。
方小半微微瞪大了眼睛,含著一點點的希冀,讓楚天闊差點脫口而出,“我娶你!”
可話到了嘴邊,卻變了味兒,“既然是我娘給你的,那就拿著吧。”
方小半低下頭淺笑了一下,拎著鑰匙在眼前晃了晃,隨手就丟到了妝奩上,“那就多謝二爺了。”
楚天闊很想走到她的身邊,一轉身卻坐到了矮塌上,歪著靠在上面,“哎,你不是答應給我唱個小曲嗎?來,唱個我聽聽。”
方小半皺了皺眉頭,斜著眼睛瞥了他一眼,輕輕地歎了一聲,這才走到了她的面前,剛要開口,白芷開門走了進來,“小姐,樓下有人指名要見你。”
“讓他滾!”楚天闊立刻沉了臉,隨手丟了個茶盞過去,差點就打到了白芷的身上。
白芷嚇了一跳,抬眼吃驚地看著楚天闊。
方小半嗤笑了一聲,“二爺,白芷是我的丫鬟,是伺候我的,我都捨不得又打又罵的。”
“我包了你和這裡,她自然就是我的丫鬟,不會做事,當然要教訓著,”楚天闊遠遠的指著白芷,“我不管你小姐怎麼慣著你,再敢擾了我的興致,看我怎麼收拾你!”
白芷咬著嘴唇,委委屈屈地紅了眼,低著頭小聲地應了一聲。
方小半走到白芷的跟前,輕輕地握著她的手,冷笑著說,“二爺要是真的那麼厲害,怎麼不好好管管三福?還是說奴隨著主人,三福對女人的那股子傻氣倒是跟二爺十分的相像。”
楚天闊一聽,一下就從矮塌上蹦了起來,走到方小半的面前,“你再說一遍?”
看著他如同波濤一般的眼神,方小半反而笑得更甜了,“好話不說二遍,再說了,我想我真的下去會一會要見我的那個人,不知道,二爺有沒有興趣一起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