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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重生後駙馬瘋了本公主卻不奉陪了
  4.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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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曉蓮是在他們成婚的第三年嫁了人,嫁的是益州同知劉家的兒子,雖比起京城天子腳下來說劉家的從六品毫不起眼,可畢竟也是主管一方民政事務的大員,益州也是人口密集經濟發達的沃土,條件也算不上入不了眼。

何況,蘇家早在皇祖時期就已沒落,隻剩了蘇旻和鄭氏一對孤兒寡母,空留了一個爵位承襲到蘇旻時也隻是個無甚價值的子爵了。

直到他一朝中第上金殿,纔算是他日臥龍終得雨,蘇家又重新在京城的小角落裡悄悄有了名頭。

而在昔日風流韻致、雄姿曆落的探花郎尚了公主後,蘇家徹底回到了京城的世家名流之列,而破落戶鄭家的女兒也有了機會嫁與地方六品大員之子為妻。

說起來這樁婚事本就是鄭曉蓮高攀了,還是用的她公主府的名頭高攀。

當初鄭氏一心想親上加親把自己的侄女配給自己的兒子,卻不曾想公主一道旨意便要為鄭家小姐招親,提起這事鄭氏便是一肚子氣。

“當初你爹孃也都是沒個眼界的,一聽是同知大人的兒子便上趕著要答應這樁婚事,卻不曾想想有旻兒在,哪須得自降身價到那個份上,旻兒就算尚了公主也頗得今上寵信,自是前途無量,偏偏聽信瞭望舒院那位的話,簡直耽誤自己女兒一生。”

鄭曉蓮聽到姑母毫不在意的評論貶低自己爹孃,有些不快的抿了抿嘴,但又不得不承認從內心深處她是認同鄭氏的,她也怨爹孃把自己嫁了那麼普通的世家,嫁的夫婿還隻是一個白身。

但想到表哥,她忍下了對鄭氏言語的那點不滿,面上仍舊是順從與恭敬。

“好在那劉家的兒子也是個不長命的,否則你這一生就當真耗在那家人屋裡了,這次回來就別走了,我已經給你爹孃去了信要你長伴在我身邊。”

聞言鄭曉蓮的那點不滿早已煙消雲散,能長留在京城對她來說自然是再好不過的了,要知道出嫁前她也隻是偶爾能來表哥府上小住一兩個月。

她輕輕給鄭氏捏著腿:“隻是難免勞姑母費心了。”

鄭氏哼笑著:“有姑母在你就隻管放心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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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於慈安堂的和樂融融,望舒院內氣氛有些冷凝,直到一句“駙馬來了”纔打破了寂靜。

蘇旻已經更了衣沐了浴,洗去塵埃後還帶著水汽的男人帶著世俗的氣息,彷彿不再是那個居於廟堂行事得宜的帝師,也不是溫潤如玉恪守禮法的駙馬,而是她林長安的夫婿。

她起身迎了上去:“昱之。”

蘇旻恭敬的垂首:“殿下。”

“我已說了數遍,昱之不必再如此,夫妻之間如此客氣未免太過疏離。”

“禮不可廢,殿下。”

林長安沒有再堅持,成婚五年隻除了第二年夫妻間氣氛稍有融洽,而無論是此前還是此後她再未與蘇旻像正常夫妻一樣相處,彷彿在他眼中,他們隻是君臣而已。

她本應習慣了,可還是忍不住想聽他喚一聲她的小字,也罷。

“臣擅帶外人回府,特向殿下請罪。”

林長安沒有想到蘇旻如此著急要來她院中原來隻是為了來請罪,這麼一會兒功夫她當然已經知道鄭曉蓮為什麼會同他一起回來。

雖說“請罪”有些生疏,但是想到駙馬還是親自來解釋了嘴角難免噙上了一抹笑意。

何況,在他的口中那還是個“外人”,她的那點不滿也可以被忽略不計了。

“我已知曉原委,想必是母親心疼侄女才讓你繞路接她回來,人之常情罷。”

“臣必早日與母親商量為表妹定個好去向,這段時日的叨擾還望殿下體諒。”

“我說了昱之不必如此與我生疏。”

按照禮法來說鄭曉蓮應當在夫家守寡,想必是鄭氏又搬出了她公主府來劉家那邊才老老實實放了人不敢有怨言。

她總是如此,一邊嫌棄她以勢壓人嫁與蘇家既無所出又不允許納小,一邊利用著公主府的權勢在外謀求利處。

但二人間難得的相處,她不想把這些事說與蘇旻聽。

兩人說著話間天色漸晚,蘇旻趕路的疲憊也漸漸顯露在了眉眼間,林長安喚來了春水:“掌燈送駙馬回前院吧。”

春水聞言立即接過了灑掃侍女遞過來的提燈,準備引蘇旻離開。

兩人從成親起就不曾長住在一處,即使在新婚夜送走賓客後駙馬也是第一時間去了書房而不是回到望舒院的洞房。

在第三年她擅自為鄭曉蓮相看夫家和鄭氏鬨得不歡而散後兩人同房的次數就更少了,她並不再試圖留下他。

聞言蘇旻放在外裳衣襟處欲解衣帶的手不動聲色的垂了下去,行了禮後便隨著人往後走去。

留在前院剛準備和衣睡下的陸青見著蘇旻又回來趕緊招呼奴纔去打水,忙前忙後重新為他準備寢具,“我的爺啊,您怎麼又回來了呢?不是說今晚要歇在公主院裡了嗎?”

蘇旻沒有理他。

陸青沒得到答覆又繼續恨鐵不成鋼:“您不會還是那副冷冰冰的樣子吧,難怪公主殿下不想把您留下了,這次下江南的時候不是都說得好好的嗎,別再把殿下越推越遠了。”

蘇旻搖頭笑罵:“你不過就是想著望舒院裡的春水罷了,還在這兒教訓起我來了。”

陸青賠笑著為他更衣,“大人心裡知道就行怎麼還說出來了呢,我這也是為了大人好,爺不是也想同殿下緩和關係嗎?”

“罷了,來日方長,明日入宮的朝服都備好了嗎?”

------

天還未完全破曉時一輛馬車就從公主府出發往宮中去了,而尚算年幼的帝王早已等在了禦書房中,坐在帝王下手的是輔政大臣宰相陳恪言。

“微臣旻恭請陛下聖安。”

“蘇愛卿坐罷,安茂實,給蘇愛卿上姑母前些日子送進宮來的龍井,愛卿隻管將你在江南的所見所聞細細道來。”

蘇旻聞言心下卻是一驚,小皇帝提防著手握先帝聖旨掌控兵符的慶國長公主是人儘皆知的事情,此次派他下江南是為民生經濟,曆代帝王最忌便是財政與兵權掛鉤。卻在此時刻意提起長公主,怕不是為了讓他品上一壺上好的龍井,而是有刻意警告之意。

“回稟陛下,微臣回府後已將一路見聞一一記錄呈上,不曾有瑕與他人談論此行。”

小皇帝還沒來得及說話下首的陳恪言便溫和笑道:“陛下沒有別的意思,蘇太傅不必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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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從成親起就不曾長住在一處,即使在新婚夜送走賓客後駙馬也是第一時間去了書房而不是回到望舒院的洞房。

在第三年她擅自為鄭曉蓮相看夫家和鄭氏鬨得不歡而散後兩人同房的次數就更少了,她並不再試圖留下他。

聞言蘇旻放在外裳衣襟處欲解衣帶的手不動聲色的垂了下去,行了禮後便隨著人往後走去。

留在前院剛準備和衣睡下的陸青見著蘇旻又回來趕緊招呼奴纔去打水,忙前忙後重新為他準備寢具,“我的爺啊,您怎麼又回來了呢?不是說今晚要歇在公主院裡了嗎?”

蘇旻沒有理他。

陸青沒得到答覆又繼續恨鐵不成鋼:“您不會還是那副冷冰冰的樣子吧,難怪公主殿下不想把您留下了,這次下江南的時候不是都說得好好的嗎,別再把殿下越推越遠了。”

蘇旻搖頭笑罵:“你不過就是想著望舒院裡的春水罷了,還在這兒教訓起我來了。”

陸青賠笑著為他更衣,“大人心裡知道就行怎麼還說出來了呢,我這也是為了大人好,爺不是也想同殿下緩和關係嗎?”

“罷了,來日方長,明日入宮的朝服都備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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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還未完全破曉時一輛馬車就從公主府出發往宮中去了,而尚算年幼的帝王早已等在了禦書房中,坐在帝王下手的是輔政大臣宰相陳恪言。

“微臣旻恭請陛下聖安。”

“蘇愛卿坐罷,安茂實,給蘇愛卿上姑母前些日子送進宮來的龍井,愛卿隻管將你在江南的所見所聞細細道來。”

蘇旻聞言心下卻是一驚,小皇帝提防著手握先帝聖旨掌控兵符的慶國長公主是人儘皆知的事情,此次派他下江南是為民生經濟,曆代帝王最忌便是財政與兵權掛鉤。卻在此時刻意提起長公主,怕不是為了讓他品上一壺上好的龍井,而是有刻意警告之意。

“回稟陛下,微臣回府後已將一路見聞一一記錄呈上,不曾有瑕與他人談論此行。”

小皇帝還沒來得及說話下首的陳恪言便溫和笑道:“陛下沒有別的意思,蘇太傅不必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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