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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重生後駙馬瘋了本公主卻不奉陪了
  4.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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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帝是一個守成之君,祖上打下的太平盛世在先帝的手上平穩過渡著,然而先太子去的太早,皇位交到皇太孫手上時他還隻有七歲。

太年幼的帝王給了這天下暗中觀望的勢力一個喘息之機,各方都開始蠢蠢欲動,朝堂之上屬於帝王的權勢也被自小陪著太孫長大的太師也就是先帝去前而臨危受命的宰相陳恪言把控。

至於先帝聖旨中為小皇帝留下的另一道保障——慶國長公主,也早已被劃入了帝王臥榻之側的“他人”之列。

姑侄倆離心倒也罷了,偏偏小皇帝格外倚重太傅蘇旻,是以京城中對這夫妻二人的關係有諸多猜疑。

更有甚者猜測蘇旻還沒有和長公主和離是因為要幫小皇帝監視自己這個手握兵權的姑姑,否則兩人不和的傳聞由來已久,一個又成了新皇的肉中刺,早就該各自飛了。

而禦書房內的政事談完後小皇帝猶豫良久,還是開口問道:“聽聞蘇太傅昨日回府時帶回了一個女子?”

陳恪言聞言皺了皺眉,但表情很快恢複了正常。

蘇旻恭敬道:“稟陛下,微臣表妹喪夫三月有餘,家母實在掛念不下,此行便應家母之請將表妹接回家中。”

“雖已成親但此女畢竟喪夫,恐怕還是不要在府上長住,對太傅和此女聲名也不見得有何益處,太傅你說呢?”

“微臣惶恐,多蒙陛下關心。”

林鶴白還想說些什麼,下首的陳恪言卻輕咳一聲:“陛下,後日的宴會……”

他稚嫩的臉上還不太能藏住表情,被堵住了話後明顯有了一絲心虛,隻能順著宰相的話頭道:“後日太後壽辰,太傅明日便先在府中休息整頓,後日同姑母一同來赴宴吧。”

蘇旻離開後的禦書房氣氛顯然有些不太好,陳恪言看著明顯不敢看他的小皇帝無奈的歎息一聲:“陛下,與臣子談論太多家事實在不是您應該做的事情。”

“可那…畢竟是朕的姑母。”

陳恪言的聲音一下子嚴肅了起來:“陛下您忘了嗎,慶國長公主不但是您的姑母,更是手握兵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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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時可以起兵擁立自己的皇室嫡傳血脈,女子為帝雖然少但不是沒有,陛下,為帝王者首先要拋卻的便是對威脅者無用的溫情。”

林鶴白還想繼續辯駁的話被嚥了回去,看了宰相的臉色一眼,應了一聲:“朕受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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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旻剛回到府上就被鄭氏院裡的丫頭叫了去,到了後發現鄭曉蓮也陪在鄭氏身邊,衝他福了福身,“表哥。”

他點點頭,對於這個小時候曾做過一段時間彼此玩伴的表妹他其實算不上熟悉,隻是童年的情誼還在,母親也喜歡她,他對她便也多了幾分包容。

“蓮兒也在,在府上住的可還適應?”

“表哥願意留我在府上已是莫大的恩情,哪還有不適應的說法。”

“留你在府上?”蘇旻轉頭看向鄭氏,欲開口卻被按住了手,“蓮兒就當是在自己家,再如此同姑母和你表哥客氣姑母可就要生氣了。”

鄭曉蓮羞怯的笑了笑。

鄭氏看著不言不語的兒子,氣不打一處來:“你說說你也真是的,一回來就忙個不停,要是我不派人到府前去請你,還想得起到慈安堂來看看我這個母親?”

“母親言重了,兒子怎敢不掛懷母親。”

“我倒還是次要的,在這府中誰閒的欺我這麼個年齡大的老太婆,倒是你表妹,年紀輕輕又是外來的,要她來的還是我這說不上什麼話的老夫人,自然是誰心情不爽利了都能來踩上一腳。”

坐在鄭氏身邊的鄭曉蓮帶著些勸說的意思拉住了她的衣袖:“姑母……”

鄭氏輕輕拍拍她的手背,“你呀就是性子太軟了些,姑母說了是不會讓你被欺負的。”

蘇旻微微蹙眉:“母親有什麼話不妨直說即可。”

“旻兒你畢竟是我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我自是知曉你對公主殿下保有諸多對皇室的敬重。隻是,有時候未免太欺負人了些,我們蓮兒不過是身子虛了些想從掌事嬤嬤那要些木炭來燒,誰知卻被一口回絕說是府上沒有那麼多炭,”鄭曉蓮應景的輕咳了一聲,被打斷的鄭氏停頓一會兒才又繼續道:“可恨那掌事的王嬤嬤,山竹都還沒走呢就當著她的面往外送了兩大框銀絲炭說是公主要的。”

“不過是看蓮兒獨自一人上京無依無靠的,我鄭家又沒落了纔敢如此欺人。”

鄭氏說到這兒氣的直咳嗽,她的心腹丫頭和鄭曉蓮都趕緊幫她輕輕拍著背順著氣。

蘇旻坐在原位道:“母親不必多心,王嬤嬤不是如此勢力的人,否則殿下也不會格外倚重於她,正直夏末秋初,時下還不是燒炭的季節,宮中的炭還沒來得及分賜到各府倒也正常。”

鄭曉蓮也趕緊勸慰著鄭氏:“是啊姑母,殿下她肯定不是故意的,府中內務大概也不曾想到采購炭那一方面去,為殿下抬去的那些炭許是陳年省下的積存,禦用之物大概也是顧不上給我這麼個外來的身賤之人用的,”她再次輕咳兩聲,“我這身子大概也是歸途時急著見姑母趕路虧空了些,多休息兩日也就好了,姑母莫要再為我動氣,彆氣壞了您的身子。”

“什麼身賤之人,我看啊,這種事要不是有上麪人的應允,誰敢這麼隨便把一個主子當身賤之人對待。”

蘇旻聞言未再多言,內心卻也因鄭曉蓮這番話多了些考量。

她提到的內務采購讓他心裡立時警惕了起來,想起來公主府的內務是當年先帝親自挑的,最是周到不過,眼下天氣逐漸轉涼,即使宮中煤炭還未下來也會自己先去采購一些民間用炭以供主子們消耗,怎會供給不了府中用度。

公主想必也不清楚底下人的這番作為,若下人們是陰奉陽違剋扣采購用度貪墨府中銀錢,這麼繼續下去像今天這類“苛待上京省親的表小姐”這類話一旦傳出去怕是對殿下的名聲不好。

想到這兒蘇旻面色越發嚴峻,近些年來隨著殿下與陛下不和的傳聞甚囂塵上,對於殿下不利的任何一點小小的流言都足以掀起京城攀附權貴之輩的攻訐。

尤其是近來林長安所受的言論圍攻愈加頻繁,蘇旻當下就坐不住了,匆忙向鄭氏告了個禮後就起身往望舒院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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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停頓一會兒才又繼續道:“可恨那掌事的王嬤嬤,山竹都還沒走呢就當著她的面往外送了兩大框銀絲炭說是公主要的。”

“不過是看蓮兒獨自一人上京無依無靠的,我鄭家又沒落了纔敢如此欺人。”

鄭氏說到這兒氣的直咳嗽,她的心腹丫頭和鄭曉蓮都趕緊幫她輕輕拍著背順著氣。

蘇旻坐在原位道:“母親不必多心,王嬤嬤不是如此勢力的人,否則殿下也不會格外倚重於她,正直夏末秋初,時下還不是燒炭的季節,宮中的炭還沒來得及分賜到各府倒也正常。”

鄭曉蓮也趕緊勸慰著鄭氏:“是啊姑母,殿下她肯定不是故意的,府中內務大概也不曾想到采購炭那一方面去,為殿下抬去的那些炭許是陳年省下的積存,禦用之物大概也是顧不上給我這麼個外來的身賤之人用的,”她再次輕咳兩聲,“我這身子大概也是歸途時急著見姑母趕路虧空了些,多休息兩日也就好了,姑母莫要再為我動氣,彆氣壞了您的身子。”

“什麼身賤之人,我看啊,這種事要不是有上麪人的應允,誰敢這麼隨便把一個主子當身賤之人對待。”

蘇旻聞言未再多言,內心卻也因鄭曉蓮這番話多了些考量。

她提到的內務采購讓他心裡立時警惕了起來,想起來公主府的內務是當年先帝親自挑的,最是周到不過,眼下天氣逐漸轉涼,即使宮中煤炭還未下來也會自己先去采購一些民間用炭以供主子們消耗,怎會供給不了府中用度。

公主想必也不清楚底下人的這番作為,若下人們是陰奉陽違剋扣采購用度貪墨府中銀錢,這麼繼續下去像今天這類“苛待上京省親的表小姐”這類話一旦傳出去怕是對殿下的名聲不好。

想到這兒蘇旻面色越發嚴峻,近些年來隨著殿下與陛下不和的傳聞甚囂塵上,對於殿下不利的任何一點小小的流言都足以掀起京城攀附權貴之輩的攻訐。

尤其是近來林長安所受的言論圍攻愈加頻繁,蘇旻當下就坐不住了,匆忙向鄭氏告了個禮後就起身往望舒院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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